南亚语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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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南亚语系,外文名,Austroasiatic languages,母语人数,约1亿1700万,提出者,威廉·斯密特(1907),语言数量,168种。

历史

对南亚语系的研究可以追溯到1852年洛根著的《印度太平洋群岛人类学》一书,涉及高棉语、孟语、占语和老挝、柬埔寨、越南的小语种及越南语。后来又有1881年福布斯的《印度支那语言比较语法》、1883年库恩的《论恒河对面人民的来历和语言》、1885年洛根的《安南缅甸和勃固的西喜马拉雅或西藏部落》、1886年缪勒的《语言史》第四册补遗和1889年库恩斯的《印度支那语言学论文》等。这些文章和专著都对这些语言的内部关系进行了探讨,肯定了孟高棉诸语言与蒙达语、尼克巴语以及马六甲原始居民语言的更广泛联系。

我是怎样研究起梵文来的(3)

至于唐代学习梵文的情况,我们知道得并不多。《续高僧传》卷四《玄奘传》说:“(玄奘)顿迹京辇,广就诸蕃,遍学书语,行坐寻授,数日便通。”可见玄奘是跟外国人学习印度语言的。大概到了玄奘逝世后几十年的义净时代,学习条件才好了起来。我们上面已经讲到,义净等人编了一些学习梵语的书籍,这对学习梵语的和尚会有很大的帮助。对于这些情况,义净在他所著的《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中有所叙述。《玄奘传》说:“以贞观年中乃于大兴善寺玄证师处,初学梵语。”《师鞭传》说:“善禁咒,闲梵语。”《大乘灯传》说:“颇闲梵语。”《道琳传》说:“到东印度耽摩立底国,住经三年,学梵语。”《灵运传》说:“极闲梵语。”《大津传》说:“泛舶月余,达尸利佛逝洲。停斯多载,解昆仑语,颇习梵书。”贞固等四人“既而附舶,俱至佛逝,学经三载,梵汉渐通”。义净讲到的这几个和尚,有的是在中国学习梵语,有的是在印度尼西亚学习。总之,他们到印度之前,对梵语已经有所了解了。 我们今天要继承和发扬的,不仅仅在语言研究方面。在其他方面,也有大量工作可做。我们都知道,翻译成中国各族语文的印度著作,主要是佛教经典,车载斗量,汗牛充栋。这里面包括汉文、藏文、蒙文、满文,以及古代的回鹘文、和阗文、焉耆文、龟兹文等等。即使是佛典,其中也不仅仅限于佛教教义,有不少的书是在佛典名义下的自然科学,比如天文学和医学等等。印度人民非常重视这些汉译的佛典,认为这都是自己的极可宝贵的文化遗产。可惜在他们本国早已绝迹,只存在于中国的翻译中。他们在几十年以前就计划从中文再翻译回去,译成梵文。我在解放初访问印度的时候,曾看到过他们努力的成果。前年到印度,知道这工作还在进行。可见印度人民对待这一件工作态度是严肃认真的,精神是令人钦佩的。我们诚挚地希望他们会进一步作出更大的成绩。我们中国人民对于这一个文化宝库也应当作出相应的努力,认真进行探讨与研究。今天世界上许多国家,比如欧美的学术比较发达的国家和东方的日本,在这方面研究工作上无不成绩斐然。相形之下,我们由于种种原因显然有点落后了。如不急起直追,则差距将愈来愈大,到了“礼失而求诸野”的时候,就将追悔莫及了。 此外,在中国浩如烟海的史籍中,有大量的有关中国与南亚、东南亚、西亚、非洲各国贸易往还、文化交流的资料。这是世界上任何国家都比不上的,是人类的瑰宝。其中关于印度的资料更是特别丰富、特别珍贵。这些资料也有待于我们的搜罗、整理、分析与研究。有一个非常可喜的现象,这就是,最近一些年以来,印度学者愈来愈重视这一方面的研究,写出了一些水平较高的论文,翻译了不少中国的资料。有人提出来,要写一部完整的中印文化关系史。他们愿意同中国学者协作,为了促进中印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加强两国人民的互相了解而共同努力。我觉得,我们在这方面也应当当仁不让,把这一方面的研究工作开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