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唯物主义关于教育起源提出了什么理论?
学术界有以下说法:
1、神话起源说是关于教育起源的最古老的观点,所有的宗教都持有这种观点,我国古代的思想家也有人持有这种观点。
这种观点认为,教育与其它万事万物一样,都是由人格化的神(上帝或天)创造的,教育的目的就是体现神或天的意志,使人依于神或顺从于天。
这种观点是根本错误的,是非科学的,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受到当时人类社会起源问题上认识水平的局限。
2、生物起源说代表人物是法国社会学家、哲学家勒图尔诺与英国的教育学家沛西·能。
主要观点是:教育活动不仅存在于人类社会之中,而且存在于人类社会之外,甚至存在于动物界;人类社会的教育是对动物界教育的继承、改善和发展;教育从它的起源来说,是一个生物学的过程,生物的冲动是教育的主要动力。
生物起源学说是教育学史上第一个正式提出的有关教育起源的学说,看到了人类教育与其他动物类似行为之间的相似性,比起神话起源说来,是一个大的进步,标志着在教育起源问题上开始从神话解释转向科学解释。
其根本错误在于没能区分出人类教育行为与其动物类似行为之间的质的差别。
3、心理起源说代表人物为美国教育史家孟禄。
主要观点是,教育起源于日常生活中儿童对成人的无意识的模仿。
这种观点不同于生物起源说,但是仔细考虑,却也离生物起源学说不远。
因为如果教育起源于原始社会中儿童对成人行为的“无意识的模仿”的话,那么这种“无意识的”模仿就肯定不是获得性的,而是遗传性的,是先天的而不是后天的,也就是说,是本能的,而不是文化的和社会的。
只不过,这种本能是人类的类本能,而不是动物的类本能。以上三种教育起源学说大致反映了人们认识教育起源的历史过程:从神话起源到生物起源到心理起源,具有一定历史的进步性。
但这三种学说没有能建立在科学的方法论基础上,没有揭示出教育起源的内在动力和社会原因。4、教育的劳动起源说也称教育的社会起源说,它是在直接批判生物起源说和心理起源说的基础上,在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指导下形成的。
前苏联的教育史学家、教育学家以及我国的教育史学家和教育学家大都认可这一观点。
“劳动起源说”的直接理论依据和方法论基础是恩格斯的著作《劳动在从猿到人的转变过程中的作用》。
主要观点可以概括为:第一,人类教育起源于劳动或劳动过程中所产生的需要;第二,教育是人类特有的一种社会活动;第三,教育产生于劳动是以人类语言和意识的发展为条件的;第四,教育从产生之日起其职能就是传递劳动过程中形成与积淀社会生产和生活经验;第五,教育范畴是历史性与阶级性的统一。
内模仿的理论发展
英国女文艺批评家、美学家浮龙・李(1856-1935)根据自己的研究成果,独立地做出了与谷鲁斯观点十分接近的理论阐述,因而被视为“内模仿说”在英国的主要代表。浮龙・李的主张与谷鲁斯的看法十分接近,只不过谷鲁斯更侧重内模仿中筋肉运动的感觉,而浮龙・李更侧重内模仿中情绪反应涉及到的内脏器官感觉,例如呼吸循环系统的变化等。浮龙・李认为,内模仿是指当审美主体面对审美对象时,人的全身包括筋肉和呼吸系统都会产生明显的反应,同时产生一种相应的情感。浮龙・李还以她自己观赏花瓶时的这种“内模仿”行为作为例子来加以阐述。浮龙・李说:“这里有一个花瓶,是古玩中和近代农家顺路车器皿中所常见的。看这花瓶时我特别感觉到它是一个整体。我的身体感觉是很平静、很匀称的,各部分都互相对应。眼睛注视瓶底时,我的脚紧按在地上。看到瓶底向上升起时,我的身体也随之向上升起;看到瓶腰逐渐扩大时,我微觉头部有一种压力向下垂引。瓶是左右对称的,两肺的活动也因而左右平衡。瓶腰的曲线左右同时向外突出,眼光移到瓶腰最粗部时,我随即作吸气运动;看到曲线凹入时,我随即作呼气运动,于是两肺都同时驰懈起来,一直看瓶颈由细转粗时,我又微作吸气运动。瓶的形样又使我左右摆动以保持平衡”。可见,浮龙・李用她自己观赏花瓶时的这个例子,来说明“内模仿”不光是谷鲁斯所讲的筋肉运动,其实是身体中各个系统的共同效果。只不过随着审美客体的不同,以及审美主体个体的差异,“内模仿”的身体运动有的在这方面突出,有的在那方面突出罢了。
此外,浮龙・李认为,她的“内模仿说”强调的是“线性运动”,在这点上也同谷鲁斯的“内模仿说”强调的“人物运动”,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区别。线性运动不同于人物运动,人物运动是具体的动作如奔跑、跳跃等,而线性运动是抽象的形式如曲线、直线等。线性运动产生的是美感,而人物运动就未必一定会带来美感,例如前面谷鲁斯举过的例子如踢球、跑马等就未必有美感。浮龙・李还举了一个具体例子来说明她自己的这种“线性运动”的内模仿理论,例如当人们说“山在升起”时,就是由于当我们观赏面前这座高山时,我们既抬头又仰脖,这些上升运动正是在内模仿活动中完成的。于是,当我们在观赏这座高山时,我们自身的眼、头、颈便产生了“线性运动”的内模仿,这些上升运动就形成了一个总的感觉即:“某种东西在升起。这种在升起的过程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