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在《西方哲学史》中关于叔本华的看法是不是偏见
罗素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圣伯夫式的错误(详见普鲁斯特《驳圣伯夫》),愚蠢的唯物主义式的错误,就是仅仅以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和道德来评判一个人的精神成就所达到的高度。按这种观点看来,雨果也是不真诚的(他十分好色),但你不能否认他的作品中有着真正的爱情。哲学家和文学家在这一点是共同的,他们的精神世界独立于世俗世界之外,两者互不干扰。罗素要么没有认真读过叔本华的作品,或者说脑子里已经有了他那套数理哲学,其他东西装不进去。叔本华在哲学上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他的继承者尼采是一流甚至超一流的大哲学家(无论如何超越罗素吧),就可见一斑。
如何理解罗素的"哲学介于科学与宗教之间
我的想法不知道对不对,大家讨论一下。
宗教的思想其实就是一种世界观和人生观,这些思想没有经过太多的科学的验证,很多时候只是某人的生活体会或人生感悟上升而成的。
科学是一种经过系统研究,实践证明的思想和知识,科学信奉事实和证据,任何科学认识和思想都需要经过证明。
哲学也是一种世界观和人生观,同时也是科学思想的高度升华,简单来说它是一种经过科学验证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所以说哲学结余科学与宗教之间。
因为都是世界观和人生观的综合,哲学和宗教思想其实有很多相近之处。很多宗教思想中其实都带有哲学的思维,要明白这两者都可能会经历渐悟和顿悟的过程,过于执着可能会有盲目相信的情况
罗素的作品都有哪些?
主要一些著作:
《数学原理》(与怀特海合著,三卷本,1910-1913)
《哲学问题》(1912)
《我们对外间世界的知识》(1914)
《社会重建原理》(1916)
《神秘主义与逻辑》(1918)
《自由之路》(1918)
《布尔什维克的理论与实践》(1920)
《心的分析》(1921)
《物的分析》(1927)
《婚姻与道德》(1929)
《教育与社会秩序》(1932)
《权力论――一个新的社会分析》(1938)
《西方哲学史》(1946)
《人类知识之范围及其极限》(1948)
《权威与个人》(1949)
《我的哲学发展》(1959)
《西方的智慧》(1959)
《罗素自传》(1967)
罗素的所有作品,要书名
作为一个数学家,他与人合著《数学原理》;当然,大家最了解他的文学方面,著有《幸福之路》,《西方哲学史》,他的一生总结《我为什么而活着》,其他的了解不多,这是大多数人所了解的罗素优秀作品,哦哦,还有《物的分析》
罗素在历史方面的著作和成就
绝大多数分析哲学家缺乏历史感,忽视历史问题和历史研究,而罗素却对历史和历史理论终生嗜之不倦。他写过几十篇历史论文和散布历史专著,这三部是:《自由和组织》、《1902-1914年协约国政策》和《西方哲学史》。其中,《西方哲学史》是一部脍炙人口的哲学史著作,其全名是《西方哲学史及其与从古代到现代的政治社会情况的联系》,它在很大程度上力图从历史的角度来观察哲学思想和发展,其引人入胜的原因在于作者的历史眼光不亚于作者的哲学见解。该书出版后很快成为西方读书界的畅销书,确立了罗素作为一位历史学家在读者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有许许多多的年轻人,正是被这本书的独特魅力所吸引而走上了哲学道路。
罗素认为,我们不能忽视历史知识的价值和意义,其原因在于历史学能“开阔我们的想象世界,是我们在思想上和情感上成为一个大的宇宙公民,而不仅仅是一个日常生活的公民而已。它以这种方式,不仅有助于知识,而且有助于智慧。”哲学不仅追求知识,而且追求智慧。历史在这个根本点上与哲学是相通的。
罗素的历史哲学或他对历史的解说,既不是思辨的历史哲学,也不是分析的历史哲学。一方面,他并不凿空立论,想要为历史构造出一套思辨体系来;另一方面,他并不对历史命题进行逻辑或语言分析,也从不讨论历史认识的性质、可能性和客观有效性等问题。历史对于他只是朴素的事实,他经过对这些事实进行反思后,得出自己的理论和理解。像心理分析学家解释梦一样,罗素对历史学所做的工作,就是把错综复杂的历史现象,用人心之中最深邃的欲望作为一把钥匙来解开。因此,他对历史的理解,是根据他对人性的理解的一种看法,基本上是常识性的看法。他认为,人类历史是不断前进的,由专制而民主、由愚昧而启蒙、有残暴而宽容、有迷信而科学,他的这个基调乃是得自反思的信念,而不是从某种思想体系或逻辑分析推导出来的结论。因此,罗素的历史哲学被悉尼・胡克称作是“反思的历史哲学。”
多元的人性论是罗素历史观的核心部分。他认为,研究历史就是研究人性,即人性在不同历史条件下的具体表现,而历史作为一门学科,乃是人性动力学或人性发展史。罗素把人类的天性最后分解为三个不可简约的组成部分:占有欲(物质财富)权力欲(统治权力)和创造欲(智力活动)。在其多元论的历史观中,罗素特别强调权力欲的作用。在《权力:一个新的社会分析》中,他认为,“正统经济学家假设经济的利己主义可以当作是社会学的基本动机......这是完全错误的”,因为人类不但纯是受着物质享受的欲望的驱使的,往往“他们所要追求的是权利,并不是财富”,这时“他们的基本动机不是经济的”。因此罗素自称:“我所关心的是要证明,社会科学上的基本概念是权利”,而“权力也想能力一样,有许多形式”,它们“没有一样可视为附属于其它东西,没有一种形式是导源于其他形式的”。这就是说。权力欲和占有欲一样是根本性的,我们不能用其中的一个来解释另一个。所以,历史不能看成只是物质财富运动的一个函数。
在罗素看来,历史生命的内容是如此之丰富,乃至不可能被纳入到任何一个人理论框架内。人生的各种因素,如饮食、男女、贪婪、追逐享乐、权力斗争、虚荣心、创造欲等,都是本能,都在起作用,所以就都是人的行为的动因,从而也就是历史的动因。他无异于并且认为也不应该把这些都归纳为一个一元的理论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