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觉所知的哲学家大部分是男的,有没有一些很厉害的女哲学家?怎么样?

bdqnwqk4个月前学者23

看了大家的回答,大概回答这个问题的绝大多数都是男性吧,作为一个女性,我就从女性视角试着回答一下。首先,哲学的逻辑思维,在生理上男女就是有先天差异的,男性逻辑思维能力胜于女性,男女的大脑是不一样的,女性每天的词汇量大概是一万以上,男人是七千吧,这就是男女吵架,妻子觉得还没吵完,但丈夫已经无话可说的原因之一。其次,长期训练的结果。思考哲学是需要智慧余量空间的,这个与天生智商关系不大,与长期训练有关,当本来就善于逻辑思辨的男性阅读或从事与逻辑思维训练更加密切的工作时,这项优势就更加明显了。而女性由于天性中不喜欢不擅长就离纯逻辑思辨更远了,也就离哲学更远了。第三,情感上的不接受,其实第三与前两点不可分。哲学是需要求真精神的,这种求真精神往往是需要直面世界的本来面目的,比如说母爱,我不否认母爱的存在,但是这里面有没有遗传基因的作用?有没有肾上腺素、多巴胺的释放?有没有激素水平的生理因素影响?再比如小孩、小动物的幼态可爱,有没有生物遗传的因素(可爱,防止被同类的成年动物吃掉),一般的女性不愿意去这样看问题,愿意用母爱解释一切。比如说,一个怀孕26周的女性,她破水了,那么她的理性选择应该是不要这个孩子,因为26周还没进入围产期,这个时候是早产中的早产,可是母性和激素分泌让她疯狂的不惜一切的想留住这个孩子,但这样的孩子长大成人的过程必定比正常的孩子痛苦,这到底是母爱还是基因的需要?哲学面临着求真,必然要透过事物看本质规律,而这是痛苦的,女性更多是情感,恐怕不愿意承认这种真实的残酷。也就妨碍了成为一个哲学家。最后,跟男女的受教育水平也有一定关系。

女性与男性的思维方式不同,对世界与人生关注的点也不同。女性倾向于感性,具象的思维,擅长表达情感,男性偏爱理性,擅长抽象思维、逻辑和思辩,这也是男性哲学家较多的原因。

女性与哲学虽然互相不爱,但也有少数特别的女性在哲学方面有所建树,例如萨持的密友波伏娃,有女性主义和存在主义方面的成果,汉娜.阿伦特,有对极权主义和平庸之恶的反思,伊丽莎白.安斯康奠基了行为理论,艾茵兰德的客观主义等等。

罗素是最后一个大哲学家吗?

据网载,罗素是20世纪英国著名学者和哲学家,曾经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于1970年去世。如果有人认为罗素是最后一个大哲学家,那是犯了天大的错误。

大家都知道,毛泽东主席是兼具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革命家、军事家、战略家、哲学家、经济学家、诗词家于一身的世界伟人,无论是学术造诣、理论建树、世界影响,毛主席都比罗素强得多,更何况比罗素晚6年逝世。而且,毛主席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家,罗素是西方资产阶级哲学家,罗素更是无法可比。

世界是运动的,哲学的发展也是在曲折往复中不断前进的。罗素不会是最后一位大哲学家,但他会成为哲学家行列中充满特色与个性的一个。他的“大”不在于对哲学之精,而在于各种科学知识融会贯通之杂。在弄清这个问题之前首先要明确什么是哲学,这个问题就很宽泛,很复杂了。哲学既是奥古而玄妙的,又是通俗易懂的;既是居庙堂之高的,又是接地气与每个人都息息相关的。其实哲学就是生活,是我们每个人做人的准则,所以每个人都是潜在哲学家,都有自己的处世哲学。而普通人和哲学家最不同的地方,可能也就是那些善于思考的普通同人,能发现这些普通而平凡的琐事,并升华为一定的规律和思想公式,因为拥有了深邃的思想,他们成为了普通人中不再普通的那一个。这也就是“什么是哲学”“什么是哲学家”最不好回答的原因了。

罗素,英国人,不仅仅是哲学家,他还是数学家、逻辑学家、历史学家、文学家,是分析哲学的主要创始人。《西方哲学史》、《哲学问题》、《心的分析》、《物的分析》都是他的代表作,与其他哲学家不同的是“伯特兰·罗素是一位不从属于任何哲学体系的哲学家。换句话说,他是一位属于各派哲学的哲学家”也就是说他是一个杂家以数学、文学、哲学见长,罗素的一生也是悲喜交织的一生,他首先对数学产生了浓厚兴趣,有了《数学原理》这样的巨著问世,在文学上又是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在学术和政治之外,罗素的情感生活颇为丰富,一生四次结婚、情人亦不少,因此颇有些风流倜傥的意味。

罗素的哲学观认为,哲学和其他自然科学的不同只是在于其研究的方向,但他们的研究方法应该是相同的。哲学和数学一样,通过应用逻辑学的方法就可以获得确定的答案,而哲学家的工作就是发现一种能够解释世界。 罗素在后来撰写的《我的哲学的发展》一书中,专门用一章的篇幅回顾了上述转变的过程,可见其对此的看重。在该书第十七章“放弃毕达哥拉斯”中,罗素写道:“我已经不再认为数学在题材上是和人事无关。我终于相信(虽然是很不愿意)数学是由重言式而成。”(《我的哲学的发展》,所以罗素的哲学是和基础科学紧密相关的。可以说互为表里。

罗素的哲学研究是纠结与矛盾丛生的。一方面,罗素由于对政治问题的积极介入,在学术体制中变得不那么受欢迎。但更大的代价在于,忙于参加政治活动、撰写报刊文章的罗素,在离开学术体制之后,切断了与哲学学术界的联系。这使他对后来哲学发展的细节不甚了了。后来,罗素曾一度重返哲学研究,但他悲哀地发现,专业的哲学研究者虽对其示以表面上的尊敬,但事实上并不真正关心他后来的研究成果。所以,一方面公共写作和演讲让罗素名利双收,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内心中难以摆脱的孤寂,并在大众之中成就了他现代“圣人”的名声。而在学术的意义上,罗素投身于公共写作和演讲,则是一种巨大的智力浪费,他自己也表示最遗憾的是未在哲学领域留下一部“大书”。

所以说,罗素不可能成为最后一位大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