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未清初小说都有什么
1、一大批续书。《后西游记》《后水浒传》《续金瓶梅》。其中陈忱的《后水浒传》最为优秀,写了李俊等梁山好汉再次起义的故事。
2、摹写世态人情的世情小说。最著名的当属《醒世姻缘传》,署名西周生,是继《金瓶梅》之后的又一部世情小说,原名“恶姻缘”写了前世的“晁家”和今世的“狄家”的两段恶姻缘。
3、叙写明清之际政事的时世小说。有东鲁古狂生的《醉醒石》,圣水艾衲居士的《豆棚闲话》,酌玄亭主人的《照世杯》,以李渔的《十二楼》《无声戏》最为知名。
4、才子佳人小说。最知名的是《玉娇梨》《平山冷燕》,一般认为其作者为天花藏主人张匀。另一位名家徐震则写了《女才子书》《合珠浦》《珍珠帕》等。
中国古代爱国者的故事
我国爱国主义传统的开创者屈原。他确实曾“竭忠诚以事君”(《惜诵》),但这并非是出自狭隘的“忠君”思想,而是出于痛切的“郁郁忧思”,“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欲摇起而横奔兮,览民尤以自镇”(《抽思》)。他热望以“内美”的高洁情怀“与为美政”,拯救处于船破浪险、巢危风急中的楚国,重现远古的“大同盛世”。然而,“九折臂而成医”(《惜诵》),楚王“变黑以为白,倒上以为下”(《怀沙》)的暴虐统治,终于造成了“民离散而相失”(《哀郢》)的悲惨后果,从而使屈原的思想也发生了从“恐皇舆之败绩”到“悔相道之不察”(《离骚》)的根本变化。他发出愤怒的责问:“皇天之不纯命兮,何百姓之震愆”(《哀郢》),甚至把楚王轻蔑地称作“南夷”(见《怀沙》),还大胆地歌颂了楚国的叛逆伍子胥(见《涉江》),鲜明地表达了对人间帝王、天国主宰的彻底否定和对君主专制的深深憎恶。可见,作为与楚国共存亡的伟大爱国者,屈原所真正关心的是楚国人民的祸福,而非楚王朝的存亡绝续。
以“生斯世、为斯民”为己任的民族英雄文天祥。他处在南宋末期内外危机重重的时代,“国有大灾大患,不容不出身捍御”(《跋彭叔英谈命录》)。但他的爱国并没有局限在为“圣上”的江山拼却一死——因为他认为“社稷安危之权,国家存亡之故,不在于境外侵迫之寇,而内之阴邪,常执其机耳”(《已未上皇帝书》)——而是更强烈地表现在要求革除南宋朝廷弊政的种种努力上,即“持(改革)不息之心”, 求“安民之道”、“淑士之道”、“节财之道”、“弭寇之道”,以达到“天下为公”、“才物各得其所”的美好理想(《御试策一道》)。他认定,自己作为天生地养的“贤才”、“圣贤”,绝不能坐视世道险阻,绝不能安于“蓄其才德而不施于用”,而应当象及时雨那样,泽被天下(“天之生贤才,初意岂无为,民胞物同与,何莫非己累?”“圣贤非坐视民物之屯者而安于需……”)。在这种崇高追求中,文天祥以“社稷为重,君为轻”,主张为了民生社稷,“别立二王”不失“为忠”,跟着皇帝去卖国偷生求荣则“非忠”(《纪年录》)。总之,文天祥的胸怀、抱负,是以“民胞”、“民物”、“民生”的利益为价值取向的,祖国和民族的复兴才是他的忠爱所寄。因此,尽管已自知不久于人世,他在燕京元人的监狱里还在为百姓祈福:“但愿天下人,家家足稻粮;我命浑小事,我死庸何伤”(《五月十七夜大雨歌》)。
明末清初三大爱国思想家王夫之、顾炎武、黄宗羲。他们都曾在忠君爱国的旗帜下同清兵作过殊死战斗,而且后来都终生未与清廷合作。不过,从他们的思想理论看,“忠君”只不过是为匡世济民不能不举起的旗帜,而并不是要“于兆人万姓之中,独私其一人一姓”(《明夷待访录》)。在王夫之看来,君主一姓之兴亡,不过是“一人之正义”;“生民之生死”高于一姓之私,是“一时之大义”;而整个民族的兴亡,则是“古今之通义”。这“三义”的关系是:“以一人之义,视一时之大义,而一人之义私矣;以一时之义,视古今之通义,而一时之义私矣;公者重,私者轻矣,权衡之所自定也”(《读通鉴论》)。因此他主张,如果君主不能保证本民族“自固”,便“可禅、可继、可革”(《黄书》);当年恒温和岳飞如果能北伐成功,恢复失地,即使取东晋、南宋的帝位而代之亦未尝不可(《读通鉴论》)。黄宗羲力倡“非君说”,他把君主视作“屠毒天下之肝脑”、“敲剥天下之骨髓、离散天下之子女”的独夫民贼,断言“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在他看来,“天下之治乱兴衰不在一姓之兴亡,而在万民之忧乐”。故“天子之所是未必是,天子之所非未必非”,“非其道,即君以形声强我,未之我从也”;对于暴君,离弃之犹为不足,而应是人人得而诛之(《明夷待访录》)。在《日知录(卷十二中)》,顾炎武系统地阐释了他的爱国主义观:“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也就是说,保存一姓的尊荣,乃是朝廷的事情,而使国家勿为外族所乘,以免造成“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的历史性倒退,则是全民族每个成员皆应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