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西方哲学家是如何解决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问题的?

bdqnwqk9个月前问题12

1、试论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哲学意义答:“我思故我在”是近代哲学的创始人、法国哲学家笛卡尔的哲学命题。笛卡尔认为,在所有知识真假难辩的情况下,我们可以采取的唯一妥当的方法就是来一次普遍的和彻的怀疑,将一切稍有疑窦的意见暂且放在一边,寻找清楚明白、无可置疑的知识作为哲学的基础和出发点。笛卡尔通过怀疑方法对感觉经验、形体、宇宙万物、数学乃至上帝统统加以审查,认为它们都是可疑的。然而,当我们发现所有一切都是可疑的时候,这个怀疑本身却表明了一条无可置疑的真理,即“我在怀疑”本身是无可置疑的。显然,我在怀疑,我在思想,必然有一个在怀疑在思想的“我”存在。换言之,怀疑必然有一个怀疑者在怀疑,思维必然有一个思维者在思维。因此,“我思故我在”乃是一条真实可靠、连怀疑派的任何一种最狂妄的假定都不能使之动摇的真理。在笛卡尔看来,“我思”是一个心灵体,它的本质是“思想”。于是,笛卡尔便通过普遍怀疑的方法确立了形而上学的第一理:“我思故我在”。为了维护这一命题作为第一原理的自明性,笛卡尔强调“我思故我在”并不是推论而是一个直观到的真理。笛卡尔通过怀疑方法将思想的形式与思想的内容(对象)分开,由此而确立了主体的独立地位,并且以之为一切思想或认识的基础,从而确立了近代哲学之主体性的原则,通常被称之为“主体性的觉醒”,笛卡尔也因此而成为近代哲学当仁不让的创始人。然而,他把这一认识论的反思转化成为本体论的结果,将“我”看作思想的实体却是不合法的。不仅如此,当他为近代哲学确立主体性原则的同时也留下了一道二元论的难题,使后来的哲学家们在解决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问题时始终难以摆脱困境。2、试述海德格尔对此在的生存论分析。 存在作为哲学本体论问题为历代西方哲学家所关注。在古希腊的哲学家中,巴门尼德坚持事物是无变化的,认为真实的存在惟有“一”,并且是无限和不可分的;赫拉克利特虽然坚持事物是变化的(他最著名的论断是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认为事物有正反两个对立面的斗争和统一,但他依然认为有某种东西是持久的。[④]这两位前苏格拉底哲学家虽然在形式上表现得有极大的差异,但在本质上还是对存在永恒观念怀着特殊的偏好。及至柏拉图,他已区分了实体和现象;在他的理念中,现象可以表现出多样性,但其实体的本质是没有时间性的,是永恒的,因此必然是神所创造的。亚里士多德则认为在存在着的东西中,有一些永远如此,而有一些出于偶性而经常如此。[⑤]很显然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两位先哲的存在学说对其后二千多年的西方产生了巨大的影响。[⑥]于是直至康德仍然认为存在者是由于构成概念之理性使用,与先天的直观相关而无须借助于经验。[⑦]循着这一脉络,西方思维构建性地寻求目的的方式成为了主流,并走向一条以自我为中心的道路。首先应该明确存在者之存在的视角。西方一直以第一人称存在的方式体察世界,强调主体和理性,直接反映出价值判断和目的。现已有学者提出第三人称存在的概念,其涵义是“由存在者自己去构成的存在按其本意来说不可能是任何一种被给予、被描述的存在状态,只能是去做、去实行的存在行为,在此存在行为中,存在者亲历其事地与其他存在者相与共同到场。”① 这种存在状态实质上是与中国哲学相吻合的。另一种最重要的存在,关涉到存在者之存在之间的交往、相与、互变的动态存在,姑且称之为“场存在”。在场存在的作用下,或一存在者改变另一存在者,或同时改变,或变化出新的存在者,因此场存在具有创造性。其次,在考察存在、时间、虚无三者关系时,不能将三者单独隔离开来。由虚无的否定性确立了存在者的多样性,由存在的否定性复归于虚无,其中时间的不间断性将过去和未来归结到现在这一点上,时间将虚无与存在联结在一起。再次,既以人本体视角出发体悟意义,又从自然客体出发体悟规律,简而言之,即从两者关系的视角体悟脉动。由此从自然规律中找到切合人类意志的规则体系,将在现实生活中更具导向作用。辨析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 -------------------------------------------------------------------------------- 辨析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摘 要: “思维与存在同一性”问题作为近代哲学的最高问题,经历了由康德的二元对立进入抽象的同一,再过到黑格尔绝对唯心论基础上思辩的对立统一。黑格尔在驳斥康德不可知论的基础上,继承并发发展了谢林的哲学思想,从而创立了其思维与存在同一于“绝对理念”的学说。在他看来,思维是存在的本质,一个事物的存在只有符合思维才具有实在性;思维不断在存在中实现自己,使存在同自己相符合。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应批判地吸收其合理的思想,科学地解决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问题,以期取得新的进展。关键词: 黑格尔; 绝对理念;思维与存在;同一思维与存在的关系问题,特别是其中的“思维与存在同一”问题,在西方哲学上经历了漫长的思索、争论,逐渐从模糊到明确,从抽象从具体,到了近代则采取了自觉的形式突显出来,发展为全部哲学,特别是近代哲学的最高问题。它经历了由康德的二元对立进入抽象的同一,再过到黑格尔绝对唯心论基础上思辩的对立统一。思维与存在的辩证同一,是黑格尔整个思辨哲学的出发点和归宿,是他的全部哲学基本的和首要的命题。从社会政治根源上说,他之所以研究这个问题并形成其内容丰富的理论,一方面,在于近代资产阶级的政治革命和工业革命揭示了思想可以构筑起存在,思维能够实现自身的道理,是黑格尔站在德国资产阶级立场上对法国革命所作的新的哲学概括;另一方面,在于德国资产阶级的日益成熟和变革现实的信心不断增强,相对于康德时代有着将近质的飞跃。从理论上说,则是从康德的“理念”学说出发,是自康德古典哲学革命深入发展的必然结果。本文主要从理论上来论述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论。一、黑格尔前的德国古典哲学家论思维与存在的同一在近代哲学中,思维与存在的对立在一开始就被明显的亮出,两者在斗争的过程中逐渐趋向于同一。康德原则上否认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否认思维把握客观存在本来面目的可能性。他一方面肯定在我们之外存在着刺激我们感官的客体,即“自在之物”;另一方面,他又断言客观存在的事物――“自在之物”是不可认识的,是超验的、彼岸的东西,认识所能达到的只是“自在之物”刺激我们感官而产生的感觉表象,即所谓“现象”。这样一来,在康德面前就存在两个世界:一个是可以认识的此岸的“现象”世界,另一个是不可认识的彼岸的“自在之物”世界。可见,康德本质上是否认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否认思维能够把握客观存在的本来面目,否认世界的可知性。但在这里,他第一个把主体能动性思想等一系列辩证法因素引入到解决思维与存在的问题中来,为以后德国古典哲学家特别是黑格尔在解决思维与存在同一问题上提供了启发。由于康德把思维与存在的关系以二元对立的形式典型地表现出来,使他之后的德国古典唯心主义哲学家一下子就可以抓住中心问题。继康德之后的费希特,认识到康德哲学导致思维与存在分裂的关键在于肯定一个不可知的“自在之物”的存在,于是他取消了康德的“自在之物”,竭力发挥了康德的主观唯心主义中的“主观感觉”,构造出一个“自我”,作为本体,认为康德的“自在之物”是“自我”的产物,他称之为“非我”,并构造了以下三个命题:1、自我设定自身(正题);2、自我设定非我(反题);3、自我设定自身和非我(合题)。“自我”就是作为这样一种能动的活动,按照正、反、合的规律,实现了他的思维与存在同一。就这样,他把认识和实践同一为个别思维主体,即“自我”的能动的设定行动,思维与存在在自我意识内部达到了同一,比起康德哲学则进了一层。谢林反对费希特把“自我”看成是至高无上的,认为要使“自我”和“非我”的同一,就必须有一个凌驾于二者之上,既非主体又非客体的东西,他称之为“绝对”。“绝对”是产生一切有限事物(物质和精神)的本原,并且是思维与存在、主体与客体必然同一的根据。“自我”和“非我”都产生于“绝对”。“绝对”是思维与存在的“无差别的同一”,是一种不自觉的精神力量。他站在客观唯心主义的立场上,认为只要肯定有一个在思维之外独立存在着的客观的东西,我们就不能对它有所认识,而要认识客观存在,就必须把思维与存在看成是“无差别的同一”,即单纯的等同,思维与存在溶合为一,没有差别。谢林就这样试图在客观唯心主义的基础上来构建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二、黑格尔论证思维与存在的同一黑格尔驳斥了康德的不可知论,继承了谢林在“绝对”的基础上实现了思维与存在统一的客观唯心主义观点,但是不同意谢林所谓的“无差别的同一”。他在吸收谢林的客观唯心主义基本原则的基础上,把辩证法用于思维与存在同一论,论证了“绝对”是对立的统一,是矛盾发展的过程,从而在客观唯心主义的范围内系统地论证了思维与存在的同一。黑格尔强调:哲学不应只作为“应当”哲学,它更重要的是要作为一种“应为”哲学。所以他极力反对康德在认识之外确立一个“自在之物”。他认为,康德哲学里的知识只是对于“现象”的知识,而关于“物自体”的知识是不可知的,这就割裂了主体与客体、思维与存在的同一,其实质是一种不可知论。而对于谢林的“无差别同一”,则认为忽略了思维的主体的能动性,没有了解到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是一个矛盾发展的过程,而不是一次就可达到的无差别的同一。于是,他在“绝对理念”的基础上,肯定地回答了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问题。在黑格尔哲学里,“绝对理念”是作为宇宙万物的“本原”,是“实体”,同时又是一个富有生命力的能动的创造性的认识主体。他从其唯心论的人本主义出发,坚信人类理性的力量,主张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但要强调的是,黑格尔所说的“思维”, 不仅指的是人们头脑中的思想,而且主要指的是存在于人们头脑之外的某种“客观思想”,亦即“绝对理念”,人脑中的思想不过是“绝对理念”发展的高级阶段而已。 至于黑格尔所说的“存在”,也并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存在”,而是“客观思想”。黑格尔是根本不承认物质的存在的。按黑格尔的的看法,一切事物(存在)都不过是“绝对理念”(思维)的异化物,是“绝对理念”的外壳或皮囊,而“绝对理念”则是万物的内在根据和核心。总的说来,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学说,主要包括以下三方面的内容:①存在即思维,没有思维以外的客观存在。②思维是存在的本质、灵魂;存在是思维的外化、躯壳,二者可以相互转化,并把实践引入到解决思维与存在同一问题中来。③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是一个矛盾发展的辩证的过程。下面就从这三个方面来具体阐述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于“绝对理念”的学说。⑴存在即思维,没有思维以外的客观存在。这是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之所以能达到同一的一个基本前提。黑格尔吸收了谢林关于思维与存在等同的思想,把它作为自己哲学的一个成分,认为存在即思维,客体即主体,没有思维以外的客观存在。黑格尔说:“照我看来,一切问题的关键在于:不仅把真实的东西或真理理解和表述为实体,而且同样理解和表述为主体。”①他明确否认物质的客观实在性,从根本上否认事物的客观存在。他说:“唯物论认为物质的本身是真实的客观的东西。但物质本身是一个抽象的东西,物质之为物质是无法知觉的。所以我们可以说,没有物质这个东西。”② 在黑格尔看来,关于事物是否可知的问题,只能有两种看法:要么主张事物在思维之外独立存在,而这就是不可知论;要么主张事物的可知性,而这就意味着存在即思维。此外的看法是不可想象的。正据于此,黑格尔就取消了康德哲学里“自在之物”的独立存在,认为一切事物(存在)都不过是“绝对理念”(思维)的异化物,是“绝对理念”的外壳或皮囊,而“绝对理念”则是万物的内在根据和核心。这样,存在就是思维了。⑵思维是存在的本质、灵魂;存在是思维的外化、躯壳,二者可以相互转化。而要把握一个对象,就是意识着这个对象的概念。并把实践引入到解决思维与存在同一问题中来。黑格尔在肯定了一切事物都是思维的根本前提下,又将事物区分为思维与存在两个方面。他一方面主张存在即思维,没有思维以外的客观存在的同时;另一方面又明确反对把思维与存在的“同一”看成是无差别的同一、单纯的等同。黑格尔认为,谢林所认为的“绝对”是主观与客观的统一,这话诚然不错,但是承认思维与存在的绝对同一,那就不免于片面。其实在“绝对”里,主观与客观、思维与存在不仅是同一的,而且又是有区别的。黑格尔认为,一切事物都是思维与存在两个方面的统一:思维是存在的本质,存在是思维的内容。黑格尔说:“一切真实的事物,就它们之为真理而言,即是理念。”③而理念是“概念和客观性的绝对统一”。而这两方面又不是平等并列的:思维是存在的创造主,存在是思维的外在化。黑格尔说:在思维与存在的同一里,“思维统摄了存在,主观性统摄了客观性。”④由于思维具有能动性和创造性,所以思维与存在二者不是僵硬地对立着的:思维一方面可以通过“外在化”的作用产生自己的对象――存在;另一方面又可以通过克服自己和对象间的对立,使之成为己有,即“同化”,也就是使存在或对象为自己所占有。就这样,由“外在化”和“同化”这两个方面的作用,构成了思维与存在同一的发展过程。在这里,黑格尔把实践引入到认识论中来论证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在黑格尔看来,康德哲学老是停留在“应当”上,未免太软弱了,理念必然不会停留在主观性里,而是要扬弃它的主观性并表现自身为客观的东西。而理念要使客观世界同自己相符合、相一致,需要一个中介,那就是“实践”。他指出:“活动和劳动,这是主观性和客观性的中介”⑤,“每一个行为都要扬弃一个观念(主观的东西)而把它转变为客观的东西”⑥。只有实践、行动是沟通主体和客体的桥梁,是使思维转化为存在,使存在符合思维,实现思维和存在的同一的一个必要环节。⑶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是一个矛盾发展的辩证的过程。黑格尔思维与存在的同一不是谢林无差别的“绝对同一”,也不是一次就可以达到的同一。在他看来,任何一个具体事物的存在总是暂时的、相对的,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是一个矛盾发展、相互转化的过程,是思维在存在中不断实现自己,使存在不断符合自己的过程,是由“自在”到“自为”,由有限到无限,由相对到绝对,由直观的多样性到多样性的统一,由表面的现象到深刻的实质的过程。总之,是思维把握存在、占有存在的过程,是“绝对理念”在思维与存在的这种矛盾进展中,在事物新陈代谢的发展中不断实现自己,使事物逐步同它的概念相符合,达到了思维与存在的同一的过程。黑格尔与其他近代哲学家相比较,在对解决思维与存在问题颇具特色之处就是把其系统的辩证法作为方法论应用于解决“思维与存在同一”问题当中。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的同一过程,大体上是一个由存在到思维、由客观到主观的纯概念转化、发展的过程。思维与存在并不是两个根本不同、截然分开的东西,而是同一个东西的不同发展阶段:由存在到思维是一个由低级阶段到高级阶段、“自在”阶段到“自为”阶段的发展。黑格尔写道:“它(指世界)的是如此与它的应如此是相符合的。但这种存在与应当的符合,却并不是死板的、没有发展过程的。”⑦按照黑格尔的观点,既然思维是存在的本质,那么一个事物只有符合蕴藏在其中的思维才具有真实性。然而,由“绝对理念”派生出来的各个具体事物,都是受一定的条件限制的“有限事物”,它们只是“绝对理念”发展过程中的各个环节或阶段。因此,对于任何一个具体事物来说,它们都不可能完全同它的概念相符合,就是说其中必定存在着既符合但又不完全符合的矛盾。任何一个具体事物都由于其内在的思维和存在的矛盾而运动、变化和发展,并最终归于灭亡,为另一个更符合于概念、理念发展要求的具体事物所代替。任何一个事物的存在总是暂时的、相对的,而“绝对理念”则在思维和存在的这种矛盾进展中,在事物的新陈代谢的发展中不断实现自己,使事物逐步同它的概念相符合,使思维与存在同一。在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论里,最基本的一个内容是他引以为荣的一个命题:“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由于在黑格尔看来,世界上的各种具体事物都不过是“绝对理念”的“外壳”或“皮囊”,是“绝对理念”发展过程中的各个环节或阶段,所以他认为:一切曾经是现实的东西的东西,都必定要转化为不现实的东西;而一切符合“绝对理念”发展要求的东西,不管它同现存的一切怎样抵触,也必将变成为现实的。唯有“绝对理念”是永恒的生命,一切有限事物皆不免于毁灭。可见,在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论里,思维与存在就似空间里两条渐近线,彼此不断无限接近,但又永不相交。总之,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概括起来就是:思维是存在的本质,一个事物的存在只有符合思维才具有实在性;思维不断在存在中实现自己,使存在同自己相符合;思维与存在同一于“绝对理念”当中。三、评价黑格尔在论证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这个基本观点的过程中,构造了一个“绝对理念”自己认识自己,自己实现自己、不断走向思维与存在同一的哲学体系。黑格尔的哲学体系是一个客观唯心主义体系,自然界、人类社会以及人的认识的发展完全被归结为“绝对理念”神秘地自行实现、自己认识的过程。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论,既有其积极合理的一面,又有它非科学的一面。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应批判地吸收其合理的思想,科学地解决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问题,取得新的进展。⑴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论,一方面走出了在他以前的西方哲学家的思存对立和割断现象与本质、各走极端或绝对同一,走向了思维与存在的辩证同一,有利于我们科学地了解辩证唯物主义的对象及其思维方式;另一方面,黑格尔反对唯物主义,抵制外在的世界受限制认识的自由,规定思维能够认识的内容,一开始就是思想内容,思维得到了自由。思维不但不受制于实在,而且还能创造实在。黑格尔在事物是否可知的问题上的第二种看法,即主张“存在即思维”的观点,是十分荒谬的。马克思对此尖锐地指出:“黑格尔陷入了幻觉,把实在理解为自我综合、自我深化和自我运动的思维的结果。”⑧并且,黑格尔的“思维”、“存在”并不就是辩证唯物主义里的“思维”、“存在”。 这样,黑格尔的本体论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本体论,它没有承认现实的感性事物对思维的制约作用,只听任思维凌驾一切;它认识论里思维与存在的同一,从根本上看,只呈现一种现象,只是在精神中消解思维与存在自身的对立,映射出了思维(意识)与存在的一体,并没有真正达到思维与存在的辩证同一。他的“思存同一论”是置于客观唯心主义的基础之上的,虽进一步发展了可知论,驳斥了不可知论, 但终决定了他的同一论并非科学的同一论。⑵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论强调理性活动的积极性、能动性,批判了旧形而上学认识论、反映论的被动、消极、直观性,揭示了认识发展的过程性、发展性、辩证性,并企图去揭露这种运动和发展的内在联系,对人类认识发展史作出了重在的贡献;但他把人类作为有限的认识主体,这个主体是由“绝对理念”分化出来的主体理念,是“绝对理念”借以实现自我认识的一个工具,人类的思维也不过是“绝对理念”的高级发展形式,只有“绝对理念”作为唯一的实体是一直存在着的,并在人类历史活动进程中,以人类自觉思维为起点,一步步认识并达到这一精神实体,且使其更为成熟。黑格尔的错误在于,他只是透过了存在(实体),看到了存在的存在(绝对理念),于是一味赞美存在的存在而忘却了存在。于是,当黑格尔在强调理性作用的同时,就错误地贬损了人类在认识中的主体地位,以理念主体湮灭了人类主体, 理性吞噬了人性,使人类的能动性在理性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这是极端的的错误,乃至后来的一些哲学家如叔本华,尼采,在批判黑格尔这种理性压抑人性的错误时,走上了另一个极端――非理性、反理性主义的哲学道路。此外,黑格尔在论证思维与存在二者可以相互转化时,做了一件哲学上划时代的大事:把“实践”作为思维与存在转化的必要中介引入到认识论中来论证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这一思想无疑是深刻的,启发了马克思在辩证唯物主义基础上论证了思维与存在同一于实践。综上所述, 黑格尔的“思维与存在同一”论,虽然有其不合理的一面,但也存在很多思想的闪光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应批判地吸收其合理的思想,科学地解决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问题,以期在新的历史时期下取得新的进展。

同一性在哲学中是很复杂的一个问题 在古老时候被认为是思想与存在的同一性 现将海德格尔的观点告诉你 希望你有信心看完 海德格尔在《康德的存在论题》中说,“存在与思想,在这个‘与’中隐含着迄今为止的哲学以及今天的思想的最值得思的东西。”①海德格尔的这一说法,使人们立刻意识到这个“与”字绝非是通常连词意义上的“并且”,好像我们顺便把与“存在”有别的这样的东西说出来附加上去。那么:“存在与思想”中的这个“与”究竟意指什么?海德格尔发现其前辈对这个关于“存在与思想”中的“与”字的简单化的了解,即人们喜欢引用最早讲到的“思想与存在是同一的”古老命题,而想当然地以为“同一的”的意思是“明确的”,仿佛就在手边那样。 海德格尔强调,在后来的西方哲学的发展中,有许多重要的哲学思想就是在这一特殊的“同一性”意义上,去解释巴门尼德的这一命题而发展出来的。这里包藏着一种严重的歧义。因为它把“相同的”(gleich)和“同一的”(identisch)的意115思混淆了。从而漏失了“在同一性中有一种‘与’(mit)的关系”,②即遗忘了在同一性范围内的中介作用,以至于“为了真正把握诸如在同一性范围内的中介作用,这样一种简单的关系,思竟需要两千多年时间。”由之而出的思更谈不上指引到“同一性的本质来源处”。 海德格尔以为,自己与黑格尔虽然都明显地是透过巴门尼德的古老命题的理解而展开思想的,但是自己与黑格尔的展开方式是不同的,按海德格尔的想法,黑格尔与他虽都是要进入“早先的思想力量之中”,但是黑格尔是在“已被思的东西中”,而他是在“尚未被思的东西中”寻求这种力量的。这规定了自己与黑格尔所建立的“同一性”哲学的形态不同。请允许我强调一下,这里不是一个同一性的理解中是否包含差别性在其中的问题,而是一个两种类型的“同一性”哲学的问题,亦即在海德格尔脱离表象性思维和黑格尔坚执表象性思维的两种类型的“同一性”哲学。 在与《同一律》同年收入《同一与差异》一书的《形而上学的存在―神―逻辑学机制》一文中,海德格尔一上来就准备与黑格尔对话。凡一种哲学和另一种哲学做一次对话,需要在思考中进行的争执少不了。但是在海德格尔看来,这种争执首先并不意味着“不和”,而是意味着“以同一方式谈论同一思想的事情”逼迫着思想。一种思想愈明确地以“同一方式”为“同一事情”所关涉,则区别就愈是“咄咄逼人地显现出来”,这种说法的关键仍然是对“同一并非相同”的理解③。言外之意我们不能想到同一性而不想到“一种中介”、“一种关联”、“一种综合”。要知道,从思辨的唯心主义时代起,西方思想就把忽视在同一性的统一性中起作用的中介观念判为非法,以这样的方式来理解同一律,清楚地指示着海德格尔是在哪一层面上反黑格尔主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