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罗素的《西方哲学史》,没有看过一本原始的哲学著作,现在看到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了,读不懂怎么办?

bdqnwqk4个月前学者13

所有学哲学读哲学包括研究哲学甚至是希腊三杰和康德黑格尔都没有搞懂哲学的意义:那就是哲学就上一代宗教产生的旧道德是一种新时空的解释者和摧毁者,但永远不是新道德的建立者,新道德的建立不能仰仗无力的虚弱的以文传道的哲学,还得是行不言之教的宗教或类宗教。想想吧!历史早己验证,逻辑也能推演,只是没有人看出!真正的基础道德伦理是具有相对跨时空性和跨阶级阶层性的,她不是单纯以文字和语言来表达的,也不是靠现实的利害成败得失作来证明的(所以圣人行不言之教),是为教化。在时空变化到相当程度,原教化减弱,原基础道德的统领效果弱化,需要新伦理来教化世人统一善恶是非时,代表不同阶层的哲人智者精英以文字的方式各自提出用旧伦理对新现象的分别诠释,或者是用新现象对旧伦理进行否定,这就是哲学,但哲学建立不了新伦理。看一下旧约、新约及其之间的关系,再看一下所有笛卡尔之后的哲学道德演绎,再抽象思考一下时空的循环变化以及人类物质文明发展与基础道德(是非、善恶、对错的共同根本标准)的相互关系,心眼就打开了。同时声明,施洗的先知不是拯救者!

正好我也在读伯特兰罗素的《西方哲学史》,和你情况一样,没有系统读过任何一本哲学著作,我的章节比你要慢,才读到卷一十二章柏拉图的思想来源。

看了很多人的评论,知道要看哲学史,首先在自己心中有一个哲学的定义,不管这个定义正确与否。不然读哲学史,读来读去,越是迷惑,根本抓不住重点。

至于哲学,本人认为大家搞不清楚哲学的定义的原因在于哲学的范畴是一直在变化的,那你要怎么去归纳总结呢,你可以说哲学是知识论,也可以说哲学是认知论,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因为哲学的范畴随着历史在变化,所以大家就有了不同的认知,就像盲人摸象一样,你说大象像柱子,他说像一堵墙。

那到底如何去统一归纳呢,从一系列的行为和方式来看,广义上的哲学就是人类的认知,从远古到现在,从神学到科学,时刻不停的认知就是广义上的哲学,而狭义上的哲学就是物理学之后的部分,也就是我们现在讲的哲学,那边是形而上学,其实这个翻译很不好,让大家很不好理解,其实形而上学谓之道,道是什么呢?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也就是一些虚空的事物的理解和分析,比如空间、时间、灵魂、精神等等,包括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联系,这就是狭义上的哲学。

于是你理解了哲学的发展,学了哲学史能帮助你更好的认知哲学,在自我的反思和讨论以及和罗素的讨论中寻找自己的答案。

其实看了罗素和梯利版本哲学史的对比,你就能发现,罗素更多的是从客观的文化和历史背景去追寻哲学思维的人文背景,这样更好的思考哲学、思考历史,这一点做的是非常好的,否则我们也不用看,只是看个目录就行了。

维特根斯坦所著《逻辑哲学论》中的“对于不可说的东西我们必须保持沉默”,是什么意思?

题目中的这句话,是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中7个主要论题的最后一个。他自己,就这个论题其实什么也没说。不过,个中含义,也不难整明白。

维特根斯坦很有才更有性格。 维特根斯坦Wittgenstein, Ludwig,1889-1951。《不列颠百科全书》评价他是“20世纪英语世界中哲学界的主要人物。”

他是奥地利人,但一生中大多住在英国。14岁前,他在家里接受教育。后来在奥地利上了3年学;接着去柏林学了两年机械工程学;19岁到英国研究航空学。因为涉及航空发动机设计,使他对数学发生了极大兴趣。罗素的《数学原理》,对他产生了决定性影响。

1911年,22岁的维特根斯坦到剑桥,在罗素指导下研究数理逻辑至1913年末。 一战期间,他在奥地利军队中服役并被意大利人俘虏。不过,他没有停止研究并写了大量笔记。战后他把自己的手稿寄给罗素。在罗素帮助下,1921年他的《逻辑哲学论》出版。

这部书出版后,维特根斯坦认为他已经完成了对哲学贡献,于是跑到乡下去当小学老师。 可是,终究耐不住寂寞,1929年回到剑桥教授哲学,同时继续研究哲学。按照他的意愿,1951年他去世后,《哲学研究》一书于1953年出版。

《逻辑哲学论》和题目中的问题。 《逻辑哲学论》这部书的中心问题,是“语言是怎样发生的”——也就是语言和实在的关系问题。 维特根斯坦很感惊讶——一个人能听懂他以前从未遇到的句子。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一个描述事物的句子(命题),一定是一个“现实的图画”。他认为所有的图画和世界上所有可能的状态一定具有同一逻辑形式——既是“表现形式”,也是“实在形式”。但是,这种逻辑形式自身却不能得到说明。

他在书中,列出了7个主要论题—— 1,世界是一切的实际事况;2,实际事况——事实——就是事态的存在;3,事实的逻辑图画是思想;4,思想是有意义的语句;5和6都是数理逻辑问题,过于专业,这里可以不谈;7,一个人不能够说的东西,他就必须沉默。

第一,维特根斯坦的论证逻辑,是从“图画说”开始的。

他说,“图画是实在的模型。”图画具有结构,即一幅图画中各成分的相互联系处于确定的关系中。这个事实表现出各成分所代表的对象的相互联系也处于同样的关系中。一幅图画,必定和实在有某些共同点,然后才能够描画实在,这就是图画的“表现形式”。虽然有各种不同的图画,但任何图画都必须和实在有共同点,然后才有可能正确地或不正确地描画它。这个相同的东西就是“逻辑形式”,也即是“实在的形式”。所以,一幅画和它所描画的东西具有相同的逻辑形式。第二,他接着把“图画说”和语言连结在一起——这是他在这部书里论证的主线。

他说,语言是语句或命题的总和。命题是它所指的东西的图画。有些命题要加以分析,才显示出它们的画像性质。把复杂命题加以分析,就会得到基本命题。命题有一种而且只有一种完全的分析,即分析为基本命题。 一个基本命题是真正名字的组合。“显然命题的分析必定使我们达到直接由名字组成的基本命题。 摹状词(例如“瑞典国王”)不是真正的名字。

真正名字应当代表一个简单事物,叫做“对象”。 名字不是它所代表的对象的图画,因此名字什么也没有说。语言的图画——语句——只能由名字的组合产生。这个组合把对象的排列方式描画出来了。名字的组合象一幅活生生的图画。一个名字是一个对象的代替物。名字的组合描画出对象的一种排列,即事态。所以,在命题里名字组合的特殊方式,将说出世界上的简单对象以相同的方式彼此发生关系。要了解一个完全分析了的命题,你只需了解名字——即知道它们代表什么对象,它们的组合的意思是直接明显的。如果了解一个命题的成分,就了解这个命题的意义。 第三,基于上述关于语言和实在关系的论述,维特根施坦就得出了他的本体论一逻辑原子论——“对象构成世界的实体。

他说:“这就是为什么它们不能够是复合的.....实体是独立于实际事况而存在的.....对象同于固定的、存在的东西.....对象的布局方式是变动不居的”。

第四,根据上述原理,维特根施坦把“能够说的”——能够用命题来描画的东西和“不能够说的”——不能够用命题来描画,而只是命题自身显示出来的东西,加以严格区别。

他把语言的可能内容分为两类——能够用语言来表述的和只是语言自身能够显示的东西。 命题能够描画实在、描画简单事态和复杂事态或事况,但它不能够描画它和实在共同具有的东西——逻辑形式,却只把这个逻辑形式显示出来。

第五,维特根斯坦经过一番论证后,想说的哲学论点是——1,逻辑形式也是实在的形式,因而逻辑形式这个概念既属于逻辑,也属于本体论;2,能说的东西有界限,这就是有意义的命题的界限,这就构成语言和思维两者的界限,超出这界限之外的东西,是不能说的,也是不能被思考的。

第六,维特根斯坦用上述这两个论点来解决哲学的任务问题。

他说,有意义的命题分为两类——真命题和假命题。描画存在的事态的那些命题是真的;描画可能的但并不实际存在的事态的命题是假的。目的在于识别真命题的一切思考都属于科学范围,并没有什么命题是哲学家或其他人的分内事。因为例如“人生是善的”、“上帝是永恒的和不可知的”这类的命题,并不能被认为描述了可能的事态,它们既不是真的,也不是假的。 但哲学家仍然有事可做。 他们能够致力于清除这个信念,即认为有什么超出实在的东西仍然是有意义命题的题材。那么,哲学的唯一任务就是命题之有无其意义的阐明——“哲学的目的在于逻辑地阐明思想。哲学不是一般种学说而是一种活动。……哲学并不导致‘哲学命题’,却导致命题的阐明。哲学应使本来似乎是模糊含混的思想清晰和界限分明”。

所以,他最后说,哲学的正确方法是——除去能说的自然科学命题——即一些和哲学完全无关的东西——便什么也不说。然后,要是别人想要说形而上学的东西便证明给他看,他未能够给他的命题里的某些符号赋予意义。所以,哲学的任务就是要弄清楚:并没有哲学这样的东西。

总结一下,关于题目中说的那句话指的是什么呢?或者说,维特根斯坦认为什么是不能说的呢?用他的话说——“能说的东西有界限,这就是有意义的命题的界限,这就构成语言和思维两者的界限,超出这界限之外的东西,是不能说的,也是不能被思考的”。具体来说,就是除去科学之外的东西,就是不能说的,他主要指的是哲学。

维特根斯坦第一部哲学著作的“前因”和老师的评价。 第一,维特根斯坦的第一本著作,其主旨,可以划入逻辑实证主义哲学范畴。

逻辑实证主义,实质上,是要解决休谟对于归纳方法的诘难。所以,包括维特根斯坦在内,都试图在方法上寻求突破——维特根斯坦采取了这样一条路径:图画——语言(包括思维)与实际的一致——逻辑形式和实在形式的一致——这种一致表现在科学上是可说的——而在哲学上是不可说的,形而上学的论证没有意义。

第二,他的老师罗素,对于他的这种观点,实质上是不赞同的。

罗素在评论逻辑实证主义哲学时有一段很重要的话:“这一切(罗素是指哲学前辈们对人类思维、知识,包括世界真相的探索)都被那些把逻辑分析当作哲学的主要任务的哲学家否定了。他们坦率地承认,人的理智无法给许多对人类极为重要的问题找出最后的答案,但是他们不肯相信有某种‘高级的’认识方法,使我们能够发现科学和理智所见不到的真理。他们因为否认这一点而得到的报偿是,已发现有许多从前被形而上学迷雾所蒙蔽的问题可以精确地解答,而且是靠除求知欲而外丝毫不牵涉哲学家个人气质的客观方法来解答。拿这样一些问题来说:数是什么?空间和时间是什么?精神是什么,物质又是什么?我并不说我们在此时此地能够给所有这些古来的问题提出确定的答案,但是我确实说已经发现了一个像在科学里那样能够逐步逼近真理的方法,其中每一个新阶段都是由改良以前的阶段产生的,而不是由否定以前的阶段产生的。”

罗素接着说:“在混乱纷纭的各种对立的狂热见解当中,少数起协调统一作用的力量中有一个就是科学的实事求是;我所说的科学的实事求是,是指把我们的信念建立在人所可能做到的不带个人色彩、免除地域性及气质性偏见的观察和推论之上的习惯。我隶属的哲学派别一向坚持把这种美德引人哲学,创始了一种能使哲学富于成果的有力方法,这些乃是此派的主要功绩。在实践这种哲学方法当中所养成的细心求实的习惯,可以推广到人的全部活动范围,结果在凡是有这种习惯存在的地方都使狂热减弱,而同情与相互了解的能力则随之增强。哲学放弃了一部分武断的浮夸奢求,却仍继续提示启发一种生活方式。” 罗素没有点维特根斯坦的名字,但显然,老师毕竟比学生高出不只一筹。

第三,维特根斯坦的第二部著作《哲学研究》,没有继续纠结原来的问题,而是又创立了第二个哲学体系。其突出的特点,是他较注重于揭示概念怎样同行为和反应相联系,怎样同人们生活当中对概念的表达相联系。他试图根据人们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根据模糊的精神领域来展示概念的作用和意义——走向精细化哲学的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