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难题》为标题写一篇文章,明天之前。
难题 在生命之初,时间便给生命留下了许多道难题。不同的人面对它便有不同的解法――有的人避而远之,有的人望洋兴叹,有的人抱怨老天不公,干吗出这么多难题,有的人苦思冥想,不知死掉了多少个脑细胞,却终究在一棵树上吊死,也有的人,变换思维的角度、灵活解题,换来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顿悟豪情。 就拿我来说吧,曾几何时,我是多么想投胎到外国,这样就不用爬习题集堆成的座座险峰――有时当你步履蹒跚地爬到峰顶,想大笑三声,却又被铺天盖地而来的试卷推入深渊。就这样总是看着外国学生轻松的笑容,就这样总是留下幻想的苦笑,就这样总是感慨肩上的重担。面对这样一道与生俱来的难题,我该怎么办?毕竟我不能摇身变为小老外,只能接受事实。但接受事实总令人遗憾,所以,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给思维来个急转弯,我可以这样去想:一日难再晨,盛年不重来。外国学生虽轻松,却让秋月春风等闲度,到时候白了头,空悲切。而我却能把他们喝咖啡的时间拿来学习,不是很值得吗?这样想着想着,我仿佛看见这道生命的难题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去,找别人的麻烦去了。 再说我生在一个不穷不富的家庭,有人可能对此表示遗憾,可我要说,富贵与否是无法选择的,贫富各有千秋――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却有一个灰色的童年;富人家的孩子虽要啥有啥,却容易骄奢淫逸,意志力无法得到充分的锻炼。再看看立于贫富之间的我,谁说我不是最幸福的呢?换个角度想这事就很容易释怀。 诸如此类的与生俱来的难题多得很,像相貌问题、性别问题等等,但只要我们换个角度、换种方法去考虑它,一切难题也就不能称之为难题。 还有一些难题是生命波涛里的礁石,是生活长河中的浪花,我们照样可以变换思维去看它们――考砸了却可以从中吸取经验教训;摔了一跤真是万幸,因为没有骨折;家里失窃也犯不着痛心疾首,权当义务捐款吧……这么一来,我们的目光就会变得像天空般高远,我们的心胸也将会如大海般广阔。 换个角度看生命的人,一定深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道理;换个角度看生活的人,便不会陷入患得患失的泥潭中不能自拔;换个角度看世界的人,他能在不幸的苦果里品出幸福的甜味。 换个角度的定义里包含乐观积极、淡泊超然、睿智幽默等多重含义。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如当做一种独特的心灵体验;凄风苦雨,天昏地暗,不如看成是一幅风景画。不管什么难题,生来俱有的也好,生活中的也好,做不出来就换个角度再试试,也许你会感到别有天地非人间! 难题 虽然古人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可是有一个问题从我三四岁开始到现在,仍然令我百思不解。唉,怎么这么难? 三四岁:哥哥抓住我说:“如果你答对以下问题,就请你吃糖果!树上有5只鸟,猎人用枪打下了一只,还剩几只?”“4只。”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哥哥生气地说:“不是啊!‘啪’的一声,鸟还不吓跑吗?“ 五岁:幼儿园里,阿姨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问那个“树上打鸟”,我抢着回答:“没有了!”阿姨十分高兴地夸夸我,但以后似乎冷淡了。 入学测试: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又让我抽中了“树上打鸟”。这次我不紧不慢地回答:“可能没有,因为枪响;可能有4只,因为那是假鸟,或者是‘消音枪”;可能有一只,因那只鸟太笨,耳朵又有一点毛病......阿姨马上宣布我过关。 十岁:新年联欢晚会,妈妈带我去玩,又看见“树上打鸟”,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了,因为鸟被枪声吓跑了。”我正在得意洋洋地夸耀自己,准备拿礼物,可是那位阿姨却说:“正确答案是不准打鸟。”我反驳道:“没有也可以,可能性很多!”阿姨没耐性地说:“别胡思乱想了!正确答案只有‘不准打鸟’!” 十二岁:妈妈突然走进我的房间来,问起我“不准打鸟”的问题。我回答:“不准打鸟!”不料妈妈却说:“是没有了!或者......”接着说出许多可能。 唉!这个问题太难了!树上有5只鸟,猎人用枪打下了一只,还剩几只?我不知道。你们知道吗?真是莫名其妙的! 在每一个人的生活中,都有许许多多的难题,我也不例外。在那些难题里,百分之九十九是爸爸妈妈帮助我解决的,只有一着难题是我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地解决的。下面,就让我慢慢向你道来。 记得那是2002年1月20日夜晚,我正要上床睡觉,正在这时,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响了,卫生间里的妈妈叫了起来:“宁宁乖,快接电话。”我无可奈何的拖着疲惫的身子接起电话问:“请问,你找谁呀?”“我,老爸。”谁的电话都可以不接,可老爸的不行,因为他出差都3个月了,这才第二次打电话。“老爸,您啥时候回来?”我忙问。“明天早上,噢……对了,你明天坐民航班车去机场接我吧?”爸爸说。“行!”我的话音刚落,老爸那边的电话就挂了。“谁呀,宁宁?”卫生间里的老妈又叫了起来。“老爸,他明天回来让我去机场接他。”“他让你去你就去吧。”“好吧。”我坐在床边说。我刚躺下,便想起来,爸爸没说几点到郑州,也没说他坐的是哪个航班,这可怎么办?我正要打电话问他,可又想起来他电话前两天换了,除了他,没有第二人知道。唉,怎么办呢?大不了明天早点去,一切明天再说。 “叮铃铃……”一阵阵铃声想了想来,我睁开朦胧的双眼,伸个懒腰,一看5点30分了。便赶快穿衣服,洗脸拿了个面包,便赶快出了门。坐上民航班车,一边望着闪过去的大树,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包。很快,机场就到了。“哇噻,机场好大呀。”我不禁叫了起来。可是,我还有些犯难,这么大的机场,我的老爸在哪里呢?没想出办法,就在机场大厅中走了好几个来回,而且还不时的往里望一望,看老爸出来没。我等得不耐烦了,就去问检票的阿姨:“阿姨,请问成都到郑州的飞机今天共有几趟?” “3趟。”阿姨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说着。 “都是几点?” “上午10点、下午4点、晚上10点。” “现在离10点这趟飞机还有几分钟?” “不要急,还有10分钟。”阿姨一边看表一边说。 “谢谢你。”我鞠了个躬说。 哎呀妈呀,最晚10点,要是爸爸坐最晚的班机回来那我就惨了,上帝保佑我爸爸坐上午10点的班机回来吧。我边想边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只听广播员用甜蜜的语气说:“从成都飞来的4293次航班现在已到达郑州。” 我赶快挤到出口的最前面,瞪大眼睛,生怕一不留神,爸爸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忽然,一个穿茄克,西裤和黑亮的大皮鞋的人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嘿嘿……老爸。”我赶快跑过去,一头撞在了他那挺得大大的肚皮上。只听“哎哟喂……我的肚皮哟……”爸爸叫了起来。“哼,看你不把话说完就挂电话,害得我苦苦等了4个多小时。”“那你咋接着我的?”爸爸问,我们一边走,我一边给他说。 我还记得当时爸爸夸我,妈妈夸我,我当时心里自然很高兴。唉,现在不行了,这样的事对我来说“小儿科。”不过还得感谢那一次,因为是它给了我自信。 都是我在百度找来的。你也可以去找找。多着呢 希望对你有帮助吧
难题 任艳艳 时值六月,天气晴好,东南风。 海边,劳工的号子响彻云霄,紫烟黄纸萦绕在船队的周围,波浪拍打着结实的船身,在祭坛上诵经声和钟鼓声的催促下,三千童男童女登上了准备起航的求仙大船,载着始皇帝长生不老的渴望,向传说中的蓬莱仙岛进发。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驾崩。 始皇帝的奢望始终没有实现,反倒是因为自己过度求仙访道,大量服食有重金属成分的丹药,早早地落了个一命呜呼。但是在以史为镜的历朝历代,却从来不缺乏这渴望长生不老、万古长存进而早早归西之士,也许正应了那句俗话:“人最大的敌人其实是自己”。 欲望和现实从来都是一对孪生子。膨胀的欲望和约束的现实在同一时空内总是二元悖反,却又时时走向统一的最终道路,不可否认,这不仅是一个人生问题,更是一道亘古的哲学难题。 记得母亲总是在抱怨自己的腿脚不好,走的比别人慢,事情干的比别人少,可是在旁人眼里,没有人比母亲走的更快,也没有人比母亲干活更多。逐渐的,母亲越来越不快乐,索性抱怨说:“要是能换双腿就好了”。我说:“妈,其实不是你的身体不好,而是你的心跳得太快。”有同学曾经问过我这么一个问题,世界上什么东西速度最快?我说,那必然是光啊,还有比光速度更快的东西么?同学摇摇头,是欲望。 佛说:“无欲则刚”,《金刚经》里的“金”、“刚”二字便是印证了这个道理的。人说,“金刚”是佛祖手中的法器,无坚不摧、无往不利、所向披靡。其实,佛本是无形无影而存于大道之中者,何来坚利之物?所以,“金刚”乃是“大智慧”,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是最坚韧、最锋利的神物,正所谓:“大道无形”、“大隐隐于市”者。而拥有大智慧的前提,则是无欲,无欲而无求,无求则能冷眼看尽花开花落,心无所动而能断世间万物,超乎时空之限而达之于宇宙,进而跳出轮回,实现大智慧。佛也曾经曰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人之欲也,空即人之无欲也。欲与无欲在大智慧下被统一、被消解,难题不再成为难题,最简单的便是最难的,最难的也是最简单的。 ------------------------------------------------------------------------------------------------------------------------------------ 难题 作者:周立雄 听见敲门声,我迅速拉开门,一位老人背着背篓佝偻着腰站在走廊上,两头差不多都着了地,像一张拉满弦的弓正对着楼道天花板。 我俯身一看,竟是幺叔! 我忙拉幺叔进屋内坐。他说什么也不肯进去,说:“农村人,家里穷,没什么好送的,刚宰了年猪,给你送了一块肉,不大,你可不要嫌弃不要哦。” 我一向爽快,也就毫不客气地说:“幺叔,您送的哪有不要的理儿,肉我收下了,你可要在侄子家多玩几天。” “还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人过,家里连看门的就没有,虽没有什么东西怕偷,可牲口这些活玩意儿还等着我去伺候呢。不回去不行!” 我拉了几遍都没强留下他,只得让他走。 我去为他找车,他回去可有二十多里路,全是上山路。 他死活也不要我给他找车。他说:“你给我找车,我就又欠了你一个人情了,我老了,没能力还情了,你不要给我出难题哦。” 我一下子愣住了。他给我送猪肉,该不是为了还所谓的情吧。 今年春上,他进城买化肥,六十多岁的人了,背一包八十斤的化肥就像蜗牛一样趴在地上慢慢蠕动。看他着实吃力,可怜,我就找了辆吉普把他送回了家。 这次,他说绝了:“你找了车,打死我也不坐!” 我只好望着他的背影,看他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幺叔实际上与我毫无血缘关系。我年少时,与他同居一个村落,他长我三十多岁,我便一直叫着他幺叔。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幺叔老了。这二十多年里,我每年总要回家乡几趟,去看望二哥。每次都是匆匆去匆匆回,连多看家乡一眼的功夫都没有,自然也就经常好多年不见幺叔一面。听二哥说,养老院接他去,他说不自由,硬要一人过。 今年春节前回家乡,与二哥谈起幺叔,我说他送了我一块猪肉,我无论如何要去给他辞个年。二哥说:“你千万别去,他说了,他给你送年猪肉是为了还你找车送他的情,你再去,不是又给他出难题吗?他不是又要一直在心里惦挂着给你还情吗?” 二哥的话印证了我以前的猜测。不过,我没听二哥的,我也不愿欠下别人的情。我捏着两百元钱去了幺叔家。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呀,一间房,一张灰不溜秋的满是坑坑洼洼的桌子摆在同样坑坑洼洼的屋子的中央。他正孤零零地一人坐在桌边吃饭,见了我,便忙着架火烧水泡茶。为了不耽搁幺叔吃饭,我忙向他说明来意:“本来是想给您买点过年货的,可我买不好,只有请您自己代劳了。”幺叔说什么也不肯收下,推攘了半天,我一句出气话才最终让他妥协。 回到二哥家,早饭正熟,边吃饭边与二哥二嫂对幺叔的境遇和为人唏嘘不已。二哥说:“我敢打赌,最迟不会超过明年春上,幺叔又会到你那儿去还情。” 正说着,幺叔来了,他却不进屋,二哥拉他吃饭,更不肯,说:“刚吃了,立雄见着的。”二哥拉他喝酒,平生最喜欢咂二两的他说什么也不肯就坐。二哥知道,幺叔是怕喝了他的酒难以还情,便不再强拉。 幺叔说给我提了几个鸡蛋,不多,等明年鸡下蛋下得多了再给我送去。放下方便袋,幺叔便颤颤巍巍地走了。 我只好望着幺叔的背影发呆。二哥说,快回屋内接着吃饭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农村人都这样,再穷,也不愿欠别人的情,欠情如欠债,头顶锅儿卖,特别是老年人,更怕欠人情还不上。幺叔明年再给你提鸡蛋去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我“噢”了一声,怔在那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