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著名的女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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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了解的10位伟大女性哲学家女人的眼睛总是比较敏锐的,哪怕是对世上的坏事全然无知的最老实的女人有时也会突然闪现出惊人的睿智。——阿尔丰斯·都德历史上大部分开天辟地的哲学家都是男人,而且哲学通常是一个男性类型。女人既没有得到追求心灵生活的教育也没有这个时间。在现代社会,尤其是在过去200年,女人为文化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大多是对文学和艺术而不是哲学。她们在“伟大哲学家”的投票中缺席需要一个解释。我感觉女人一般比男人要更不适合居于一个高度苦行的、冰冷的、分析的空间,而这正是哲学所在。女人从整体上——显然还是有例外——更接近于实践的、个人的事务。并不是她们天生缺乏哲学或更高的数学的天赋或才能,而是她们比男人更加不愿意将生命专注于一个已被自然和人类替代了的冰冷世界。哲学曾一度宣称提供一个严格的方法来探寻生命的意义,它也是宗教教条的珍贵替代品。但在现代社会,宗教已经在欧洲和北美的知识分子阶层失去了基础,知识分子们不再注意寻找答案的基本人类需求。哲学现在处于边缘。哲学已经在名誉和境界上大大缩水,它现在只是一个学术化的练习。哲学世界最近的一个真正重要的运动是存在主义,主要代表是战后巴黎的让·保罗·萨特,阿尔波特.加缪和西蒙.德.波伏娃。自那以后有过语言哲学,但缺乏对最好的哲学进行特别深刻的洞察。后结构主义和后现代主义通过他们不可靠的相对主义,毁掉了哲学的概念。没有人在意哲学家,文化批评主义开始走向前沿。媒体和锋芒毕露的流行文化现在成为主宰,然而人们需要帮助来超越这一主宰并存活下来。“女哲学家”这个词对我来说甚至并无意义。西蒙·德·波伏娃是一个思想家而不是一个哲学家。对我来说,哲学家远离日常关怀并操控术语和概念,就像一个网格或棋盘上的计数器。西蒙·德·波伏娃和艾茵·兰德,以及其他我所喜欢的,有着她们自己极具影响力的思维系统,因而她们也应属于伟大哲学家之列。兰德的混合理论,社会观察以及评论完全是创造性的,尽管也能看到一些浪漫主义的苗头。她的体系是宽广和复杂的,非常值得并入哲学课程。西蒙·德·波伏娃的大部头《第二性》显示了她的混合意识。它不符合严格的哲学定义,因为它是抽象思维和历史以及人类学—现实的合成物,类型问题可能是为什么这些女哲学家没有被列入伟大哲学家之列的原因。但是柏拉图也是一个戏剧性小说的作者——因而不考虑兰德是毫无理由的。哲学家这个词已经过时了,应予以抛弃。现时代的思想家应该是部分抽象化、部分实践的。卡尔.马克思,作为伟大哲学家投票的获胜者,实际上是一个真正的主要思想者。他不是抽象的俘虏,他总是关注社会和革命。但在我看来,他的失败在于对个体的冷淡和对集体的粗暴特权。总是抱怨在男人的性别歧视下女人生活中的小斑点是令人厌烦的。现在缺乏重要的女哲学家不是因为女性缺乏才能,而是因为哲学本身的坍塌。像传统所作的那种哲学已经是一个僵死的类型。当今是互联网时代,我们在此被信息碎片淹没。电脑前的每个人都在着手寻求和捏造他的身份。网络模仿人类的神经,它已经根本改变了年轻人的脑子。无论好坏,网络是即时的。哲学属于一个消失了的时代,一个缓慢的、修辞形式的追问。当今的哲学家现在不过是古董研究者。——作者为费城艺术大学(University of the Arts, Philadelphia)文科教授以下为随文的附录(没有按照年代顺序,大抵是根据一定的重要性排序):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1906-1975生于德国的犹太哲学家,曾跟随海德格尔学习,之后,在1933年因其关于反犹宣传的著作而被盖世太保监禁。她逃到巴黎,七年后,随着法国沦陷,她移居美国。对存在主义和对圣·奥古斯丁思想的最初兴趣被她更为政治性的意识所取代。她因《极权主义的起源》(1951)以及对于阿道夫·艾希曼审判的报道(首先发表在《纽约客》,然后在其1963年出版的《耶路撒冷的艾希曼:关于平庸之罪的报道》)而出名。她对艾希曼案件中的极刑的证明如下:因为艾希曼并不想和犹太人分享土地,犹太民族也没有理由和他分享土地。她的三卷本《心灵生活》的前两卷死后才发表,作为她对康德政治哲学的反思。海巴夏(Hypatia of Alexandria)C370-415AD普罗提诺的跟随者,大约在公元400,在亚历山大里亚发展新柏拉图主义,直到415去世。她显然十分出名,以至于专门写给哲学家的书信中常常提到她。她也是一个重要的数学家和天文学家,她被认为教授过关于不同层次的现实和理解现实的人文能力的观念。她相信自然世界的任何事物都来自“一”,而人类缺乏足以理解最终真实的精神能力。她后来并不出名极有可能是因为她的著作无一幸存(即便是学生的书信也是如此)。然而,看来她的存在使得城邦里的基督教团体倍受威胁,可能部分是因为她强调科学的价值。她被一群基督徒折磨至死(包括用牡蛎壳的僧侣)。崇拜者把她尊为与苏格拉底齐名的哲学殉道士。西蒙·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1908-1986不应被其情人让.保罗.萨特所遮蔽,波伏娃在传统哲学(她写了关于莱布尼茨的论文)中,把教育发展成为一种更为激进的女性主义和存在主义的解释。她的一些关于人类自由诸如“自为”“自在”的观念与萨特重复,但是她的其他这学工作,诸如《关于模棱两可的伦理学》(1948)本身就十分重要,还有她塔标式的女性主义著作《第二性》(1949),波伏娃认为通过一个把女性当作男性规范分支的历史,女性被抑止着,如果女性主义想要成功的话,这一假设必须破除。伊丽莎白·安斯康(Elizabeth Anscombe)1919-2001以牛津剑桥为根基的学术界主要关注为诸如心灵和道德这些现象的自然现实进行定义,格特鲁德·伊丽莎白·玛格丽特·安斯康被称为20世纪超凡脱俗的哲学家。她不仅拥有古典哲学的理性根基,也具有罗马天主教信仰以及现代维特根斯坦和弗雷格的哲学背景。作为维特根斯坦的一个朋友,安斯康对1953年《哲学研究》的翻译是决定性的(至今仍无修正),还有1959年对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的介绍也是如此。她的《意向》(1957)被认为是当今“行为理论”的奠基之作。作为一个格外严格的分析哲学家,她曾对艾耶尔说“如果不是你说话这么快,人们本不会认为你这么聪明”,艾耶尔回答道:“如果不是你说话这么慢,人们本不会认为你这么深刻”。安妮·康韦(Anne, Lady Conway)1631-1679一个笛卡尔的英国追随者,对犹太神秘哲学(kabbala)和教友会主义感兴趣。出生时名位安妮·芬西,她通过她的哥哥在剑桥的亨利·摩尔手下间接研究哲学。她的性别禁止她自己去学习哲学,她只有在她短暂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与摩尔通信,她47岁去世。她着迷于实体问题,怀疑内在事物的存在,她发展了以上帝为基础的自然理论,一个综合了物质和精神的秩序(“生命和形体是同一实体的不同属性”),这个秩序由单个的“原子”构成。在这一点上,她先于莱布尼茨,而莱布尼茨正是受了她的影响。她的一部留存的著作《大部分古代和近代哲学的诸种原理》于她死后1690年匿名出版。安妮·康韦遭受严重的偏头痛折磨,据说曾考虑进行环锯手术作为可能的治疗。萨拉·玛格丽特·富勒(Sarah Margaret Fuller)1810-1850生于美国的男女平权主义者,先验唯心论的捍卫者,她的《19世纪女性》是美国大陆第一个重要的男女平权的声明。作为爱默生的学生,她在1846年搬到欧洲前就教于罗德岛和波士顿,嫁给了一个意大利贵族。在逃避意大利革命之后,她和她的丈夫、孩子一起溺于纽约火岛。苏珊·哈克(Susan Haack):1945-生于英国,迈阿密大学哲学与法律教授。她在界限的艰难边缘,提出基础融贯主义的认识论,一种介于基础主义和融贯论的第三条道路(如果你想问,你就不会理解)。著作包括:《变异逻辑(Deviant Logic)》(1974),《逻辑哲学》(1978),以及《捍卫科学-在理性范围里在科学主义和犬儒主义之间》(2003)。玛莉·渥斯顿克雷福特(Mary Wollstonecraft)1759-1797英国男女平权主义者和平等主义者,与托马斯.潘恩(美国出版家)和威廉.戈德温(后者为其丈夫,个人无政府主义者)相联合。《人权的辩护》(1790)年反对奴隶贸易,《女权的辩护》(1792)。她把婚姻描述为“合法卖淫”,反对君主制,教会和军队。她死于产子后的并发症。【玛莉无疑是开女权主义运动先河的一代先驱,无论是19世纪、20世纪还是21世纪,许多女性都是在阅读了她的著作之后,方才逐渐意识到自身所受的不平等对待。自从她开始,女性文学逐渐成为文学中主要的分类之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女权主义的开山鼻祖。玛莉大胆独立的爱情观也使其成为维多利亚时代后期妇女性解放运动的偶像之一。进入20世纪以后,她逐渐成为女权主义运动的一个标志,她的生平和著作也成为不少女性学者的研究。包括弗吉尼亚?伍尔夫等人,都承认深受其影响。近年来,她的著作受到了全面的重新审视。部分学者认为,她的著作横跨文学、哲学、宗教和政治等多个方面,她不仅是一位女权主义者,也是一位有成就的学者。】艾茵·兰德(Ayn Rand)1905-1982有争议的俄国小说家和哲学家,一个“激进资本主义者”,她的著作在年轻的保守党党员中非常流行。1924年迁至美国,发展了她称为“客观主义”的个人主义哲学。最为出名的著作是《源头(The Fountainhead)》(1935),《阿特拉斯摆脱重负(Atlas Shrugged)》(1957)。【客观主义哲学分裂为两派,另成立一个“客观主义中心”。客观主义哲学并不被学院哲学所承认,只是在非专业人士中流行,“客观主义”这个词会产生许多歧义,有的哲学家用来表达超伦理学派或中庸现实主义。兰德的观点在苏联解体后在美国非常流行,但在美国之外很少有人听说过,据说最近兰德的小说在印度很流行。兰德和她的客观主义哲学受到来自许多方面的非议,学院派哲学家批评兰德,不仅是由于她指摘学院派哲学,而且还因为她将哲学观念用小说的形式来表现,而不是发表在学术刊物上。拥护者认为兰德反对现代学院哲学,自然不会在他们的刊物上发表文章,而且兰德想将自己的观念直接传播给普通人,而不是只向哲学界发表。反对者则认为兰德的观念经不起专业哲学家的研究,是一种简单而粗糙的想法集合,没有上升为一种理论,她为生活设立的原则实际是和现实世界脱节的,不可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