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蒋方舟的《东京一年》为什么遭批评较多?
蒋方舟遭批的焦点在于她赴日本文化交流有收日方组织机构每月2万元的资助,回国后写了这本书,还卖得不错,文字也比较客观,小资文青体,蒋方舟也算国内女作家中的网红了,2万块笔每月的资助在她收入之中算个小毛毛了,她也不会为了这损害自已根本利益的。她错就错在现在时间不对,现在美日欧在围堵中国,爱国成了主流,公众人物任何不当言行都会遭批的,但我们的批评也应公正客观,建立在文化自信之上。不要中了美曰欧台的离间之计。
如何评价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及其地缘外交手段?
内塔尼亚胡 大师级的地缘政治玩家
内塔尼亚胡赢得第五个总理任期根据4月10日的出口民调显示,以色列现任总理、执政的利库德集团(Likud)领导人本雅明.内塔尼亚胡赢得了于2019年4月9日举行的议会选举,他将创纪录的开始其第五个任期,从而成为以国历史上主政时间最长的政府首脑。此前,内塔尼亚胡已掌权13年。
10日,在本次大选中对内氏发起强大挑战的反对党—蓝与白联盟(Blue and White)党首之一、以色列前财政部长亚伊尔.拉皮德承认该党以些微差距落败。他说:“我们没有赢得这一轮选举,但我们有赢得下一轮选举的工具。”拉皮德还对支持者明确表示,“蓝与白”将继续战斗,将议会变成“战场”。他说:“我们不是来结束2019的竞选活动,而是为了开启2020年的活动。”
2019年以色列大选被看成是两个本雅明之争2019年的以色列大选:两个本雅明之争
蓝与白政党联盟又被以国舆论称之为“将军政党”,它由一群以色列国防军前高级将领主导,其核心为反对派总理竞选人、前以军总参谋长本雅明.“本尼”.甘茨,领导层包括前国防部长摩西.亚阿隆与前总参谋长加比.阿什克纳齐。
今年以色列大选开打前,内塔尼亚胡因贪污和贿选丑闻陷于司法调查,以总检察长阿维哈伊.曼德尔卜利特对国家总理做出了起诉的决定。但内氏坚称这是反对党对他展开的“猎巫”行动。
10日的投票统计结果表明,内塔尼亚胡所属的利库德集团及前参谋总长甘茨率领的蓝与白联盟将各拿下35个议会席次。以色列议会实行一院制,每届任期4年,议会选举于4月9日举办,全国634万选民将投票选出120名议员。任何政党在议会的120个总席位中,必须拥有过半多一的席次(61)方能执政。然而,相比代表中间势力的蓝与白联盟,利库德集团在寻求其他右翼伙伴组建联合政府方面显然更有优势。
蓝与白联盟领导人9日的选举投票刚一结束,内塔尼亚胡便立刻与右翼政党代表就组建新的执政联盟进行谈判,并获得几乎全部这些政党的支持,预计在议会获得过半的65个席次,而这也代表内塔尼亚胡将再次具有组织联合政府的权力。
10日,内塔尼亚胡发表讲话称,投票结果是“巨大的胜利”和“难以想象的成就”。他说:“我对于以色列人民选择第五度信任我感到十分欣慰。我依旧会组建一个右派政府,但我希望成为所有以色列人民的总理,不论你是左派或右派,犹太人或非犹太人。”
但以国媒体指出,这次的选举结果确认以色列的右派政党持续获得更多人民支持,而新政府也预计会成为以色列历史上最右派的政府。“虽然内塔尼亚胡在胜选感言中表示会成为代表所有以色列人民的总理,但他的团队仍然延续他一贯分化社会与制造恐慌的策略。他在竞选期间不断透过指控甘茨、阿拉伯政党结盟与左派政党会带来的危险来迎合右派选民。”
3月27日,为因应加沙地带紧张局势以军出动坦克部队。内塔尼亚胡更在今次竞选的尾期,首次声称如果胜选他将正式吞并被占领的约旦河西岸部分犹太人定居点,试图藉此得到多数右派选票。
4月6日,以国电视12台记者在访谈节目中向内氏提出问询,是否有吞并约旦河西岸一些犹太人定居点的计划,内塔尼亚胡给出非常肯定的答复。他说:“将扩大以色列对约旦河西岸的主权。无论大小、或是否处于偏僻地段,每个定居点都是以色列人的,因此一定要掌控主权。”
以色列政界人士分析称,这表明距大选仅三天之际,内塔尼亚胡似乎是在向那些对此前解决办法持怀疑态度的右翼选民发出的一种呼应。特拉维夫的一位地区安全专家说:“从我自己的研究来看,更多的人支持加沙的升级,而非反对。有些人认为升级是解决(示威和火箭射击)的唯一方法。在我看来,对内塔尼亚胡处理不满意的人认为,他在加沙的军事反应方面做得还不够。”
4月8日,内塔尼亚胡在耶路撒冷最大的菜市场发表竞选演说。而反对党因有三位前以色列最高级的军事领导人掌控国家安全政策,使内塔尼亚胡领导的利库德集团在今次选举中,与前国防军总参谋长本尼.甘茨领导的蓝与白中间派联盟形成激烈竞争局面,“内氏的最新表态有利于加强舆论攻势。”
内塔尼亚胡的批评者则说,强占约旦河西岸定居点的政策会进一步损害以巴达成和平协议的可能性。法新社提醒道,“从国际法角度看, 1967年以来以色列在巴勒斯坦被占领土内建立犹太人定居点的做法属非法行为。国际社会大部分观点认为,这一做法构成双方实现和平的主要障碍。”
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一名高官称,内塔尼亚胡的表态并不“出人意外”。他在推特中写道,“如果国际社会继续无视以色列的做法,以色列则将继续肆无忌惮地违背国际社会准则,尤其在特朗普政府的支持下。”
以色列的阿拉伯裔人阿拉伯世界的部分领袖还指控内氏妖魔化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社群。阿裔占以国总人口的20%,但他们此次大选的投票率偏低,以色列最大的阿拉伯政党预估最多能拿下6个议会席次。
以色列人民把2019年的选举看成是“两个本雅明之争”。常被叫做本尼的蓝与白联盟总理候选人甘茨与内塔尼亚胡同名,他被一些中东媒体形容是“现代以色列版的约翰.韦恩”—绰号“公爵”的好莱坞西部片巨星。
“甘茨是一位现代以色列人约翰.韦恩,尤其是与他在1969年战争史诗片《绿色贝雷帽》中扮演的迈克.柯比上校相似。与矮小傲慢和说话响亮的埃胡德.巴拉克不同,甘茨轻声细语。他接受了「公爵」的智慧:说话低声,语速慢,不要说太多;最重要的是从不道歉,这是一种软弱的表现。甘茨不仅没有为他的血腥过去道歉,而且,他实际上对此表示自豪。”
蓝与白联盟总理竞选人甘茨尽管以色列当前面临的军事、安全、经济情势相当复杂,但由于甘茨并没有拿出根本不同的政策纲领,两个本雅明之间的竞争,最后变成了对内塔尼亚胡赞同或反对的全民公决。
4月9日,一位以国退休老人在耶路撒冷投票时告诉记者说:“今年,在蓝白色政党方面,还是有不少行动的,也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尤其是受到了青年人的关注。不过,总的来说,今年的选举让人觉得很不痛快的是,投票变成了是赞成还是反对内塔尼亚胡,我觉得,以色列不应该是这样的,选举的重要性太被简单化了!由于被简化,所以在长远的政策上就没有阐述和辩论,我觉得是少了这个。”
2018年9月27日,内塔尼亚胡在联大指责伊朗违反核协议。内塔尼亚胡:中东地缘政治的大玩家
以色列虽然很小,但在世界舞台上,这个国家的总理绝对算得上有影响力。在以国公众看来,他们习惯称作“本本”(Bibi)的内塔尼亚胡,“以治国者身份大出风头,能与华盛顿和莫斯科的大人物们合作,因此,国家的命运尽可放心交给他。”
曾有阿拉伯媒体这样问道,“除了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以外,谁可以在以色列选举前两周内与美国和俄罗斯总统举办两次成功的峰会?”
而特立独行的美国总统特朗普尤其令他轻易得手,“很长时间来,特朗普就一直与内塔尼亚胡协调对伊朗政策;通过退出伊核协议、将美国大使馆迁入耶路撒冷,他帮了内塔尼亚胡的大忙;而就在选战进入高潮之际,他宣布,华盛顿现在也承认以色列对1967年占领的叙利亚戈兰高地的主权要求。”
特朗普参加RJC年度会议2019年4月6日,特朗普总统在拉斯维加斯出席共和党与犹太联盟(Republican Jewish Coalition)的年度领导会议的演讲中,毫不掩饰的声称,他推进了多项重要决策以赢得犹太选民支持。犹太裔约占美国总人口的1.7%至2.6%,历届大选中,共和党获得犹太选票的数量仅为民主党的二分之一。
内塔尼亚胡的政治动机很清晰,他需要运用精明的外交策略来赢得国内选举,但在这之外,以色列总理更是一位擅长地缘战略的高手。而且,特拉维夫已经花了很长时间来经营与华盛顿、莫斯科的三边关系,并可能在未来几年内重新塑造中东。
有中东媒体称,这一切都始于2016年9月底在特朗普大厦进行的一次历史性会见。当年,内塔尼亚胡正在纽约参加一年一度的联合国峰会,他特意与竞逐美国总统大位的共和党候选人特朗普展开了试探性接触。根据前特朗普前首席战略师史蒂夫.班农的说法,“会议很快变成了世界地缘政治的大师班。这位经验丰富的四届以色列总理执教这位亿万富翁政治新手,讲述美以关系在中东苦行中的重要性。”
更重要的是,内塔尼亚胡与未曾谋面过的特朗普一拍即合。他不仅令人满意地回答了未来美国总统的所有问题,还极其投合特朗普的战略本能,为其勾勒出关于国家安全、移民问题、恐怖主义、伊斯兰教等重大议题的政策要点—甚至包含介绍以色列修建边界墙的优势。
内塔尼亚胡视察边境战备内塔尼亚胡把他对西方外交战略的全部看法高度提炼并集中在一个简单的公式中:“伊朗,而不是俄罗斯,是「我们」主要的敌人。”他强调,俄国总统的独特定位是帮助西方反对伊斯兰极端组织等敌人。
在某种程度上,内塔尼亚胡是位一流的“国际象棋大师”,他很早就积极游说特朗普与普京修好,改善与莫斯科的关系。而特朗普在2017年入主白宫后,也坚决顶住“通俄门”调查压力,修正对俄战略,“与志同道合的强人建立新的伙伴关系。”
有西方媒体称,内塔尼亚胡、特朗普和普京之间,在个人层面上,这是一个简单的联盟。“三人实际上似乎彼此喜欢并且相互赞美。可能有不同的过去和不同的风格,但他们是由相同的材料制成的:富有男子气概的民粹主义或民族主义者。”而他们最讨厌的人就是奥巴马以及他所代表的一切,“无论是多元文化主义、自由主义还是自由派外交政策。”
但特朗普的对俄缓和政策在华盛顿却遇到极大反弹,“特朗普和内塔尼亚胡都不能说服美国两党的传统权势集团接受普京,哪怕是作为对抗伊朗的方式。伊朗可能被视为一个糟糕的地区行为者,但民主党和共和党人都认为,俄罗斯是一个危险的全球敌人。”
俄军警在叙利亚街头巡逻虽然普京与特朗普个人的想法相似,但他们的国家却似乎总是处在对立面:从在乌克兰和叙利亚的军事干预、最近开始向委内瑞拉部署俄国军队直接挑战华盛顿的西半球后院,到网络战、核扩散以及欧洲、中东地区安全等。
“通过这种方式,俄罗斯作为一个主要的独立地缘政治参与者,重返全球舞台,最常见的是美国对手。普京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但他们确实都同意维护以色列的利益,或者至少普京和特朗普就对内塔尼亚胡个人的看法达成了一致。
而以色列总理并不是理所当然获得美俄两国总统难得的信任的。“特朗普和普京有一次最终以失败告终的峰会,四次短暂相遇;内塔尼亚胡在两年内与特朗普成功举行了五次会谈;并在过去四年中,与普京举行了13次同样成功的会谈。”
从内塔尼亚胡角度而言,尽管他在帮助拉近华盛顿和克里姆林宫的关系上遭受了多次挫折,但他仍坚持与普京保持密切关系。“因为俄罗斯是与中东各主要参与者:包括哈马斯和真主党,伊朗和沙特等地区竞争对手,以及土耳其和埃及间进行公开对话的唯一大国 。”
内塔尼亚胡与普京私交甚好内塔尼亚胡还借助他与特朗普的特殊关系,在事关以色列安全的叙利亚问题上,从普京那里获得让步。最巧妙的是,在叙利亚的多方博弈间,内塔尼亚胡紧紧抓住了普京总统的微妙心理,“充分利用了俄罗斯希望华盛顿对其超级大国地位及其影响力地位的认可的渴望。”
以色列在叙利亚与莫斯科差点闹出一场危机。2018年9月17日23时左右,俄军一架伊尔-20侦察机返回赫迈米姆基地途中在地中海上空距离叙国海岸35公里处失联。同时,4架以空军的F-16飞机用制导炸弹对拉塔基亚市地区的叙国目标实施了打击。以军飞行员利用俄国飞机作掩护,将俄飞机置于叙防空火力下,致使伊尔-20被叙国S-200防空系统导弹击落,造成15名俄军人死亡。
但事情过后,俄国总统似乎很快忘却了这起悲剧,并同意与以色列成立一个工作组,考虑从叙利亚撤走外国军队。“他还默认以色列定期侵犯叙利亚领空,并对那里的伊朗目标进行无限制的轰炸。”
华盛顿中东问题专家称,内塔尼亚胡对俄国关系的投入如此之大,以至于他被美国参议员林赛.格雷厄姆规劝要“非常小心”,就叙利亚与克宫签署的协议,或会“影响美国利益”。
部署在戈兰高地叙利亚一侧的什叶派民兵内塔尼亚胡有时候也不得不得罪一下克里姆林宫,当普京最近要求他调解美国、叙利亚和伊朗之间的大规模撤军交易时,以色列总理不得不拒绝,因为该提案要求尽早取消对德黑兰的制裁。作为回应,普京与内塔尼亚胡在4月份的会晤中没有就叙国局势采取任何实质行动,而以色列向俄美提供了解决叙利亚冲突的原则性建议,特别是伊朗从叙撤军。
对此间的以色列—美国—俄罗斯三角关系,美国媒体评价称,“俄罗斯可能需要一些追求,但内塔尼亚胡无法想象在白宫有更好的合作伙伴。特朗普完全接受了以色列对伊朗的立场,以及对耶路撒冷和戈兰高地的占领。”
3月25日,特朗普签署戈兰高地为叙利亚领土的文件。特拉维夫与华盛顿、莫斯科的友好互动,还为内塔尼亚胡修好同沙特实际掌权者穆罕默德.本.萨勒曼王储和埃及总统阿卜杜勒.塞西的关系,挪腾出开阔的空间。
因为应对伊朗的地区扩张及叙利亚、黎巴嫩等地的冲突威胁,特拉维夫与利雅得一直在秘密走近。一家法国媒体说,“与特拉维夫和利雅得有关的主要发展可以总结为,以色列开始与海湾合作委员会部分国家进行合作政策,双方在安全和情报共享领域展开了合作。”
内塔尼亚胡本人曾证实:“特拉维夫与不承认以色列国的所有(阿拉伯)国家保持有联系,因为这些国家在经济和安全领域需要以色列。”
一反过去白宫中东政策的特朗普政府寻求的则是,在海湾国家和以色列之间建立非正式联盟,这些目标中最突出的是削弱伊朗的势力,这是美国在中东战略的一部分。“通过利用沙特阿拉伯和伊朗之间的「新冷战」,特朗普寻求在海湾国家和以色列之间建立一个非正式联盟,并致力于在海湾国家之间建立另一个正式联盟,以此作为在中东建立战略联盟计划的一部分。”
2018年5月14日,美国驻以色列大使馆迁往耶路撒冷。不过这个大胆的想法最初并不是华盛顿的倡议,而是由以色列和阿联酋双方分别提出的。“这个要求经阿布扎比王储穆罕默德.本.扎耶德确定,并在2016年底通过与即将上任的特朗普政府进行系列会晤后完成的。”
接下来,2017年特朗普就任总统后,白宫把第一次出访选择为沙特,并在当年5月于利雅得紧锣密鼓召开了三次峰会:美国总统与沙特国王萨勒曼的双边会晤;与海湾合作委员会成员国领导人的多边会晤;与55个阿拉伯及伊斯兰国家首脑的会晤。
而对于野心勃勃的沙特穆罕默德王储来说,如能在海湾国家间组建一个类似北约的联盟,亦正合他心意。“很可能这个计划是具有凝聚力的,这是由于沙特在这个新联盟中将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正如美国在北约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巴勒斯坦人在加沙地带举行暴动在整个过程中,华盛顿处理以色列与巴勒斯坦冲突的态度也悄然改变。“特朗普政府并没有致力于寻求美国中东和平计划—即所谓「世纪交易」的成果,而是致力于将巴以冲突边缘化。因为该冲突阻碍了美国实现自己的很多战略目标。”巴以冲突诸如耶路撒冷地位、约旦河西岸争端等,随即被阿拉伯国家逐渐边缘化。
西方中东观察家得出的结论是,总而言之,到目前为止,内塔尼亚胡可能未能让美国和俄罗斯共同努力重塑中东,但他显然已成功让特朗普和普京为以色列服务,进而重塑了与之息息相关的东地中海地缘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