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诗刊》发表的诗读不懂,反而被人说成好诗?
《诗刊》应该是我国官方最权威的诗歌纸版刊物,可以说是我国的诗歌高地,在我年轻的时候把《诗刊》视为诗歌的圣地,《诗刊》也确实发表了众多的优秀作品,可以说在我国诗歌发展史上功不可没。但现在我可以不客气的说,《诗刊》的高层及编辑人员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没能与时俱进,《诗刊》已经与社会,与生活严重的脱节,变成了一个小圈子里自娱自乐,孤芳自赏的小众刊物。订阅《诗刊》的基本是怀有某种情怀的作者及公款,送给普通人基本就是卖废纸,纸张质量倒不错。《诗刊》发表的诗大多数为不知所云的朦胧诗,说好的人绝对是极少数,是那些思想停留在上世纪的老古董,因为他们位高权重,把持着话语权,另外说好的是人云亦云或者为了趋炎附势而口是心非的人,还有就是觉得自己水平高人一等,装逼的人。就像大家看皇帝没穿衣服却没人敢说一样。怕说看不懂自己水平不高,智商不够。到头条上听听群众的呼声,几乎全是一面倒的炮轰!头条里可以说人才济济,高手如云,一个中文系本科生都看不懂的诗怎么能成为好诗?就几个砖家,几个评委就定义了?能流传千古的名篇无不是受到人民的认可,在群众中口口相传,得到公认的,不是几个人说了算,诗好不好一定是读者说了算,一定是人民说了算!乾隆皇帝一生写了四万多首诗,当时靠皇帝的权威强行推广,到现在流传的谁能背上几篇?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简直就是口语,天下华人哪个不知,可以说上至耄耋老翁,下至学语小儿妇孺皆知,那些大师们,砖家们醒醒吧!不是让人读不懂的才是好诗!能读懂才是好诗的基本元素。尤其是现在的社会,节奏非常快,读文章是为了娱乐,谁有那些时间去破译你那些无聊的密码?在小圈子里互相吹捧,自娱自乐可以,就不要拿出来读者的审美,污染读者的视听了!就不要再一厢情愿地自封百年来最优秀的,最有影响,最唯美的诗了!
我心目中的好诗应该这样:
1.蕴含着真挚浓烈的感情,能引起读者的共鸣。
2.读起来琅琅上口,有韵律美。
3.语言朴实无华,通俗易懂推陈出新。
4.净化读者的心灵,给人美好的情感体验。
5.提升读者对社会,对人生的认知水平。
6.读起来有意思,有韵味。
7.接地气,反应社会生活。
一家之言,人微言轻,但是我的心声!
下面我把《诗刊》3月头条头条诗人的两首诗节录如下。不可否认,作者很有才华,但说心里话,我也是中文本科还写点诗,但我看不懂,也不喜欢,读着难受,没有给我带来审美体验,也没有提升我对世界的认知,对不起我真的不喜欢!
《诗刊》2018年3月头条诗人——江非。 曾获华文青年诗人奖、屈原诗歌奖、徐志摩诗歌奖、海子诗歌奖、诗刊年度青年诗人奖、两岸桂冠诗人奖、北京文学奖等。
《仙鹤》
是的,仙鹤来自内心——
我和你一起开车去往海湾
很晚了。有一年
夏天。星光闪烁,水面上也有光亮
溢出
在一个宽大的门槛内
蓝色的行星,犹如一阵风停止了卷动
我和你,把车停在一棵长青松下
车轮沿着松针,继续穿过世界
在远处的灯塔上,光依靠眨动
唤起人对于人世的不断重复的感觉 我们几乎能看见那闪动中隐藏的银器
看到黑夜中那些细微到无的事物
而仙鹤此时在内心的深处涌起—— 但它既不鸣叫,也不飞起
如那些曾经独自伫立的真实的事物 我们站着,面对着海湾,一遍一遍
地否定,
又一次一次地肯定
《地鹊》
要去那荒地上种上一畦青菜
去那儿给闲着的种子安个家
不用怕有虫子会在夜间吃掉它们
也不怕半夜会有更大的动物走过来践踏
给那地上没有生机的荒凉
添上一些新的事物
一些有根和花的事物
一抹新绿,等到春暖花开时
要听听那荒地它说,好,行,可以 要听听铲子培土,而根开始
那荒地,它在你每天都要走过的路边上
已经在那里荒芜了一个漫长的冬季 荒凉得有些让人心疼的一块空地
好像风一吹,就可以把它吹散
如今它需要锚、根、希望、力 和一份干净的勇气
下 午 我请我来看看我自己 我问了我几个问题
请我坐下
我为我掸掉鞋子上的土
显得有些客气
我说客气点没有什么不好
一生难得有这么一次
一生难得有这么一次
我被我邀请到这所房子里来看看我自己
我看到我已经旧了
脸上已经布满了沧桑
我挨着我坐下
看见我已经没有细致的爱
身体上也没有了光
我坐在那里
我在一件孤单的事物里
我孤独地睡着了
爱 情
在一间屋子里待久了
总得出去看看
总得有人敲门
喊那人出来
一个人太静了
总得有一些声响
总得咳嗽两下
把废纸扔进废纸篓
一个人太少了
总得有一个人来打搅
总得把两个人重叠为一个身影
把两份孤独合为一个孤独
总得在一个地方相见
在另一个地方分手
然后握握手
从原路返回
天国的模样
天国一定是我的故乡的模样
住在天国里的人一定是
我的邻居那样
有两个孩子,吃早餐
穿着一件夹克过冬
一定有一辆自行车,可以骑着
穿过天国的街头
沿途有无花果树,和喜欢
吃无花果的女孩
有书籍和读者
白天和黑夜
唯一和杂多
人们围在一张桌子的周围,
聊天 和谈论未来的天气
直至一首诗的结束
我的灵魂
我感到我的灵魂
在渐渐地离开我,
它要去寻找 一个新的容器
我感到它已经
越来越厌倦,要将我遗忘
它不想和我说话,把脸转过去
它走在我的前面,背对着我
它将我遗弃,扔在一条路旁
好一阵子,才回过头找我
它把我带回家里,让我不要再到外面去
它比我还要悲伤,不想虚度这时光 它比我还伤心,不想再去爱任何人 它比我还绝望,不想再来到这人世 它让我把自己变得快乐一些
澄明一些,崇高一些
它还愿意陪我度完这剩下的日子
尽管日子已被虚空填满,而虚无继续
那些虚度的光阴
也算是对真理的一种服侍
黄昏的喜鹊
黄昏时我想起了我曾见过的几只喜鹊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想起它们
日暮时分人应该想到乌鸦
而不是喜鹊
我想起了它们准确的数量
三只
我想起了它们出现的
准确的时间
冬日午后的三点
我想起了
它们现身的准确位置
我故乡一条小河
对岸的小树林
我想起了
除了我
还同时看见它们的
另一个人
我的母亲
我 /我的母亲 /三只喜鹊 /我们同时沿着河的两岸走着/ 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