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学问还是现有学术?
这个问题实在是高深。不要说孰者先、孰者后的问题了,就连学问和学术两个词儿的公认定义都大大地有问题。脸谱还没清楚,咋能去做年谱呢?
当然,非要从历史角度做个结论,倒也并非不可,就像科学社会主义的结论不是也做出来了吗?问题是,这个结论意义何在?
回到定义上来:网络上、辞典中已经有不少先例可查,咱就不在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了。
回答此题,不过想按个人对现实的理解做个简单比较,也许对同行者有几分启发。
精当地理解一个词,最为稳妥地方式就是分析它经常所依托的语境。从小语境出发,那么学问通常是“做”出来的,而学术一般是“搞”出来的。这边一搞那边一做,之间的区别大约可以自动地流露出来。
中科院资深院士何祚庥被公认为搞学术的高手,可那人学问可不算怎么大,可见搞得功夫够了,做的功夫不足。反之,不少学问做得很深的人,如当初西南联大处在学院派边缘的张奚若、吴之椿、沈从文之流,基本都没有立起搞学术的旗帜。可见,学术和学问之间多少还是有一条沟渠。
相信,一定有人会去搜索大量反证来打击我的说法。我这里事先投降,声明这个关系并非定律,而仅是常见的现象。真正可以算作定律的,当如下说之:
做学问者而且能够成就学问者,他是以心来念经的;搞学术者而且也能拿出学术成绩的,未必用真心念经,而必定需要一所庙,庙才是他的庇护所。
--- 尽管,学问和学术可以重合,也都可以是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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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说,学问的层次比学术低
比如我们说,某人有学问,这个人不一定是专门搞研究工作的科研人员,可能仅仅是知道的多一些,但这种人我们不可能说他学术水平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