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濯什么意思
瀛:瀛海。瀛洲。形声。从水,嬴(yíng)声。本义:海濯,zhuó,从氵从翟。本义:洗。近代以来,中国留学生东渡日本求学,很多人在此期间为中国革命做着贡献,或是积极关注国内革命形势,在日本奔走呼号,很多人加入同盟会等革命组织,更有很多人回国后加入中国共产党,出为革命家.他们形象地把自己留学日本的经历称做"东瀛濯剑".语出毛泽东赠友人留学日本的诗句.七古·送纵宇一郎东行》年代: 现代 作者: 毛泽东云开衡岳积阴止,天马凤凰春树里。年少峥嵘屈贾才,山川奇气曾钟此。君行吾为发浩歌,鲲鹏击浪从兹始。洞庭湘水涨连天,艟艨巨舰直东指。无端散出一天愁,幸被东风吹万里。丈夫何事足萦怀,要将宇宙看秭米。沧海横流安足虑,世事纷纭何足理。管却自家身与心,胸中日月常新美。名世于今五百年,诸公碌碌皆余子。平浪官前友谊多,崇明对马衣带水。东瀛濯剑有书还,我返自崖君去矣。
瀛涯胜览的相关资料
众所周知,郑和下西洋档案没有完整保留下来,郑和本身又没有著述,今人所见下西洋原始资料中最重要的一部,即马欢《瀛涯胜览》。郑和下西洋现存三部基本文献,包括马欢《瀛涯胜览》、费信《星槎胜览》、巩珍《西洋番国志》,都是当时跟随下西洋的人所著。其中,马欢《瀛涯胜览》一书,出自亲历下西洋的通事(即翻译)之手,更具原始资料性质,弥足珍贵,在三部书中史料价值最高,是研究郑和下西洋不可或缺的参考文献。此书久已蜚声中外,不仅是明代一系列有关中外关系记载、清修《明史·外国传》的史料渊薮,也是古代中外交往史上影响最大的史籍之一,在国内外产生了很大影响,英文和日文都有译本。印度著名历史学家阿里(Ali)教授曾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说:“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由此可见此书学术价值之一斑。一、明钞本《瀛涯胜览》校勘与版本源流梳理早在19世纪末,1895年英国学者菲力普斯(G.Phillips)开始对《瀛涯胜览》作了章节译注,介绍此书到西方世界。1929年向达(觉明)《关于三宝太监下西洋的几种资料》一文,对《瀛涯胜览》作了版本考证和详细介绍。1933年荷兰学者戴闻达(J.J.L.Duyvendak)发表了《马欢再考》,其后不久,法国学者伯希和(P.Pelliot)一篇洋洋大观的书评刊于同年《通报》上,这就是1935年冯承钧翻译出版的《郑和下西洋考》一书。《序》中指出外国学者“寻究史源勘对版本的”,只有伯希和一人。此后不久,冯承钧主要依据伯希和所见明刻《纪录汇编》本与清刻《胜朝遗事》本,参考向达提示的明钞《国朝典故》本若干异文,出版了《瀛涯胜览校注》,这是对下西洋研究的一个重要贡献。这一校注本成为通行本,迄今已经70年了。上世纪70年代左右有了日、英文译本,虽研究有所推进,在版本上没有发展。关于《瀛涯胜览》的版本,自伯希和划分为两大系统:一是马欢原本系统,二是张升改编本系统。马欢原本系统似乎只有一个源流。这样一来,钞本成为研究的空白。迄今留存于世的《瀛涯胜览》版本有近二十种,有钞本和刻本两个系统,刻本大多是张升改编本。明钞本多种的陆续发现,为薪火相传,在前人研究基础上重新整理和研究提供了可能。笔者收集到现存四种明钞本《瀛涯胜览》,即朱当?编《国朝典故》本,佚名辑《说集》本,祁承?淡生堂钞本,天一阁《三宝征夷集》本。先以《国朝典故》本、后以《三宝征夷集》本为底本进行了两次校勘(以明钞本互校并参校明刻本和其他明代史籍),梳理了马欢《瀛涯胜览》的版本源流。校勘工作接近尾声时,意外发现了第五种明钞本,即梅纯辑《艺海汇函》本,这是百年来研究者从未发现和提及的,是郭崇礼改编的一个两卷本,它的发现解决了近百年对于《瀛涯胜览》作者和初刻本及其时间等问题的学术积案。经校勘梳理源流,《瀛涯胜览》一书在马欢第一次跟随郑和下西洋,即永乐十一年(1413年)时就开始动意写作,并广集材料;于永乐十四年(1416年)初稿初成,有马欢《自序》为证;以后初稿一直在续修之中,于正统九年(1444年)以前初稿本完成,有马敬《序》为证;此后,马欢手订修改本于景泰二年(1451年)完成,是为定稿本,有马欢题识为证。至此,《瀛涯胜览》的撰写与修订长达近40年之久,其间以钞本形式传抄于世,传本不一。经考察研究,今所见四种钞本是三个源流,《国朝典故》本是马欢初稿本钞本,《说集》本、淡生堂本是马欢定稿本钞本,而最终确定为底本的《三宝征夷集》本,原藏天一阁,是中外老一辈学者70年前未能亲见却已给予厚望的一个钞本,虽然书名有变化,但经过校勘,可以说它是在初稿本和定稿本基础上集大成的一个钞本。二、明钞本《瀛涯胜览》与郑和宝船尺度郑和宝船尺度,被称为“郑和宝船之谜”。它在下西洋研究中成为令人瞩目的热点问题,始自1947年管劲丞对《明史》记载的宝船“长四十四丈四尺,宽一十八丈”提出的质疑(《郑和下西洋的船》,《东方杂志》第43卷第1号)。由此引发的宝船尺度之争,逐渐形成了郑和下西洋研究的一个热门专题,不仅争议纷纭,讨论激烈,而且旷日持久,迄今已达半个世纪以上。问题的焦点就在于郑和下西洋“长四十四丈四尺,宽一十八丈”大型宝船是否存在,延伸到明代有没有能力造那样大的木船,以及那样大的木船能否航行于海上等等。一方必信其有,另一方怀疑其无,相持不下。实际上,在史源问题不搞清楚的情况下,任何争议一方都缺乏说服力。因此,In recent years,争议转移到了文献的可靠性上,这无疑是一种理性的取向。20世纪80年代初,邱克在北京图书馆(今中国国家图书馆)发现了《三宝征夷集》本,特撰文说明宝船尺寸的可靠性(《谈明史所载郑和宝船尺寸的可靠性》,《文史哲》1984年第3期)。史界迄今认定最早记载上述宝船尺度的是马欢《瀛涯胜览》。具体而言,就是明钞《说集》本、淡生堂本和《三宝征夷集》本。三个本子卷前均有宝船与人员一段文字,有“宝船六十三只:大者四十四丈四尺,阔一十八丈。中者长三十七丈,阔一十五丈”;三本均没有抄写年代,但据版本考察,都是明后期的钞本。史家重真实。应该指出,明钞本在传抄过程中,存在后人补入内容的问题。通过此次明钞本的校勘,笔者认为,第一,在马欢初稿本中没有关于下西洋宝船和人员,也即包括了宝船尺度的一段文字。这首先可由初稿本的明钞《国朝典故》本(朱当?编,嘉靖二十一年,即1542年钞本)、明刻《国朝典故》本(邓士龙辑本,万历年间刻本)来说明;其次,也可由初稿本派生出来的明钞《艺海汇函》本(梅纯辑本,正德二年,即1507年钞本)、张升本(最早为嘉靖元年刻本),以及参考过马欢初稿本的费信《星槎胜览》、巩珍《西洋番国志》都没有出现这些文字来证明。因此,可以说在《说集》本、淡生堂本和《三宝征夷集》本这些明后期出现的定稿本的钞本中,才出现了宝船和人员的这段文字。第二,也不能确定马欢的定稿本已有这段文字,因为根据定稿本刊刻的《纪录汇编》本(沈节甫辑,万历四十五年,即1617年刻本),也没有这些文字。为什么要删去这段文字?可以推测,这段文字在初稿本系统传本中未见,在定稿本中也没有,只是在定稿本的传钞本中才出现了,刊刻者完全有可能认为这段文字出自说部不可信而不取。因此,这里存在后来补入的可能。从内证的角度来看,马欢定稿本成于景泰二年(1451年),而在《说集》本、淡生堂本的部分国名后却见到天顺五年(1461年)成书的《大明一统志》注文,是钞本内容有后来补入的明证。还有一个重要例证:在宝船与人员文字中,各本均见“监丞”置于“少监”之前,然而史载明朝宦官十二监,每监各设太监一员,正四品,左右少监各一员,从四品,左右监丞各一员,正五品。“监丞”是次于“少监”的正五品官,反倒列于从四品“少监”之前,作为通事的马欢熟悉官场,必不至错误至此。合理的解释是传钞本之误。此外,还有两个重要的外证。一是成书正德十五年(1520年)的《西洋朝贡典录》未见收录。作者黄省曾当时参考了《瀛涯胜览》、《星槎胜览》、《针位编》等多种明代文献成书,如原书有此段文字,必为之所收入;二是祝允明《前闻记》也未收录。祝氏生于明天顺五年(1461年),卒于嘉靖六年(1527年),《前闻记》专记异闻异事,有专条谈及下西洋船只人员,仅见船名“大八撸、二八撸”之类,无宝船规模尺度之记。由此可见当时并无此传闻,否则祝氏不可能不记。以上二书均可为宝船尺度在明后期嘉靖以前是没有的,是后来才出现的证明。学者认为这段文字来自罗懋登小说《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论点建立在万历末年以前的各种钞本、刻本都已散佚(唐志拔:《关于郑和宝船尺度出自〈瀛涯胜览〉的论点质疑》,《船史研究》1997年11~12期),这一论点可以证明不能成立。但有另一种可能,即小说来自钞本,是否如此,还有待进一步发掘史料和研究。至此,明钞本的整理研究给我们提出了新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