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评价余秋雨? 余秋雨著名的诗?

bdqnwqk2023-09-29学者1

一、怎么评价余秋雨?

1、余秋雨先生把唐宋八大家所建立的散文尊严又一次唤醒了,他重铸了唐宋八大家诗化地思索天下的灵魂。他的著作,至今仍是世界各国华人社区的读书会读得最多的作品。他创造了中华文化在当代世界罕见的向心力奇迹,我们应该向他致以最高的敬意。(白先勇评)

2、余秋雨无疑拓展了当今文学的天空,贡献巨大。这样的人才百年难得,历史将会敬重。(贾平凹评)

3、中国散文,在朱自清和钱钟书之后,出了余秋雨。(余光中评)

4、余秋雨先生对中国文化的贡献功不可没。他三次来美国演讲,无论是在联合国的国际舞台,还是在华美人文学会、哥伦比亚大学、哈佛大学、纽约大学或国会图书馆的学术舞台,都为中国了解世界,世界了解中国搭建了新的桥梁。他当之无愧是引领读者泛舟世界文明长河的引路人。(联合国中文组组长何勇评)

5、北京有年青人为了调侃我,说浙江人不会写文章。就算我不会,但浙江人里还有鲁迅和余秋雨。(金庸评)

6、余秋雨先生每次到台湾演讲,都在社会上激发起新一波的人文省思。海内外的中国人,都变成了余先生诠释中华文化的读者与听众。(美国威斯康辛大学荣誉教授高希均评)

7、秋雨先生的作品,优美、典雅、确切,兼具哲思和文献价值。他对于我这样的读者,正用得上李义山的诗:“高松出众木,伴我向天涯”。(纽约人文学会共同主席汪班)

二、余秋雨著名的诗?

《我在等你》是余秋雨作的一首诗,情深款款,感人至深。下面是这首诗的节选:

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

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

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

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

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三、大家怎么评价余秋雨?

怎样评价余秋雨?

说真的,我看过他的文章没几篇,不够了解。加之他是成功人士,一个平民百姓在此就说不上对他的评价了。

虽然对他的文章不够了解,但相信多数人都知道余秋雨的桃花运还是蛮好的。不知道是怎么追到著名演员又比自己小二十四岁的马兰?自已应该在这方面写点文章。引用马兰一句话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四、余秋雨后人评价?

1、白先勇评价说:余秋雨先生把唐宋八大家所建立的散文尊严又一次唤醒了,他重铸了唐宋八大家诗化地思索天下的灵魂。他的著作,至今仍是世界各国华人社区的读书会读得最多的作品。他创造了中华文化在当代世界罕见的向心力奇迹,我们应该向他致以最高的敬意。

2、贾平凹评价说:余秋雨无疑拓展了当今文学的天空,贡献巨大。这样的人才百年难得,历史将会敬重。

3、金庸评价说:北京有年青人为了调侃我,说浙江人不会写文章。就算我不会,但浙江人里还有鲁迅和余秋雨。

4、纽约人文学会共同主席汪班评价说:秋雨先生的作品,优美、典雅、确切,兼具哲思和文献价值。

五、余秋雨《三峡》原文?

在国外,曾有一个外国朋友问我:“中国最有意思的地方很多,你能告诉我最值得去的一个地方么?一个,请只说一个。”

这样的提问我遇到过很多次了,常常随口吐出的回答是:“三峡!”

顺长江而下,三峡的起点是白帝城。这个头开得真漂亮。

对稍有文化的中国人来说,知道三峡也大多以白帝城开头的。李白那首名诗,在小学课本里就能读到。

我读此诗不到10岁,上来第一句就误解。“朝辞白帝彩云间”,“白帝”当然是一个人,李白一大清早与他告别。这位帝王着一身缟白的银袍,高高地站立在山石之上。

他既然穿着白衣,年龄就不会很大,高个,瘦削,神情忧郁而安详,清晨的寒风舞弄着他的飘飘衣带,绚丽的朝霞烧红了天际,与他的银袍互相辉映,让人满眼都是光色流荡。

他没有随从和侍卫,独个儿起了一个大早,诗人远行的小船即将解缆,他还在握着手细细叮咛。

他的声音也像纯银一般,在这寂静的山河间飘荡回响。但他的话语很难听得清楚,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他就住在山头的小城里,管辖着这里的丛山和碧江。

多少年后,我早已知道童年的误解是多么可笑,但当我真的坐船经过白帝城的时候,依然虔诚地抬着头,寻找着银袍与彩霞。船上的广播员正在吟诵着这首诗,又放出了《白帝托孤》的乐曲。猛地,山水、历史、童年的臆想、美丽的潜藏,全都涌成一团,把人震呆。

《白帝托孤》是京剧,说的是战败的刘备退到白帝城郁闷而死,把儿子和政事全都托付给诸葛亮。抑扬有致的声腔飘浮在回旋的江面上,撞在湿漉漉的山岩间,弥漫着一种失败的苍凉。

我想,白帝城本来就熔铸着两种声音、两番神貌:李白与刘备,诗情与战火,天真与沉郁。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脚下,是为这两个主题日夜争辩着的滔滔江流。

华夏河山,可以是尸横遍野的疆场,也可以是车来船往的乐土。可怜的白帝城多么劳累,清晨,刚刚送走了李白们的轻舟,夜晚,还得迎接刘备们的马蹄。

只是,时间一长,这片山河对诗人们的庇佑力日渐减弱,他们的船楫时时搁浅,他们的衣带经常熏焦,他们由高迈走向苦吟,由苦吟走向无声。

中国,还留下几个诗人?

幸好还留存了一些诗句,留存了一些记忆。幸好有那么多中国人还记得,有那么一个早晨,有那么一位诗人,在白帝城下悄然登舟。

他刚刚摆脱了一项政治麻烦,精神恢复了平静。他没有任何权势,也没有任何随从。如此平凡而寒碜的出行,却被记住千年,而且还要被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这里透露了一个民族的饥渴:他们本来应该拥有更多这样平静的早晨。

在李白的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

写出了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

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余光中《寻李白》诗云: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剩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盛唐时代的诗人,既喜欢四川的风土文物,又向往着下江的开阔文明,长江于是就成了他们生命的便道,不必下太大的决心就解缆问桨。脚在何处,故乡就在何处,水在哪里,道路就在哪里。

他们知道,长江行途的最险处无疑是三峡,但更知道,那里又是最湍急的诗的河床。

一到白帝城,便振一振精神,准备着一次生命对自然的强力冲撞,并在冲撞中捡拾诗句。

只能请那些在黄卷青灯间搔首苦吟的人们不要写诗了,那模样本不属于诗人。诗人在三峡的木船上,刚刚告别白帝城。

告别白帝城,便进入了长约二百公里的三峡。在水路上,二百公里可不算一个短距离。但是,你绝不会觉得造物主在作过于冗长的文章。这里所汇聚的力度和美色,即便铺排开去两千公里,也不会让人厌倦。

瞿塘峡、巫峡、西陵峡,每一个峡谷都浓缩得密密层层,再缓慢的行速也无法将它们化解开来。连临照万里的太阳和月亮,在这里也挤挨不上。对此,一千五百年前的郦道元说得最好: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他还用最省俭的字句刻画过三峡春冬之时的“清荣峻茂”,晴初霜旦的“林寒涧肃”,使后人再难调动描述的词章。过三峡本是寻找不得词汇的。只能老老实实,让嗖嗖阴风吹着,让滔滔江流溅着,让迷乱的眼睛呆着,让一再要狂呼的嗓子哑着。

什么也甭想,什么也甭说,让生命重重实实地受一次惊吓。千万别从惊吓中醒过神来,清醒的人都消受不住三峡。僵寂的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些“依哦”声,那是巫山的神女峰到了。

神女在连峰间侧身而立,给惊吓住了的人类带来了一点宽慰。好像上天在铺排这个仪式时突然想到,要让蠕动于山川间的渺小生灵占据一角观礼。被选上的当然是女性,正当妙龄,风姿绰约,人类的真正杰作只能是她们。

人们在她身上倾注了最瑰丽的传说,好像下决心让她汲足世间的至美,好与自然精灵们争胜。说她帮助大禹治过水,说她夜夜与楚襄王幽会,说她在行走时有环佩鸣响,说她云雨归来时浑身异香。但是,传说归传说,她毕竟只是巨石一柱,险峰一座,只是自然力对人类的一个幽默安慰。

又是诗人首先看破。几年前,江船上仰望神女峰的无数旅客中,有一位女子突然掉泪。她终于走向船舱。

写下了这些诗行: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人间天上,代代相传,但是,心真能变成石头吗?沿着江岸,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正煽动新的背叛,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六、余秋雨三峡批注?

文章脉络清晰,由引子和三部分正文组成。

  引子开门见山,点明了三峡在作者心中的地位。

  第一部分写白帝城,以李白的诗句、《白帝托孤》的乐曲和故事串起整个部分,一语道出诗人与山水的亲密关系:“只能请那些在黄卷青灯间搔首苦吟的人们不要写诗了,那模样本不属于诗人。”真正的诗人,是在湍急的水和险峻的山这间以一叶扁舟把酒临风,沉着而激动地吟出心中精神与感动的人,如李白在白帝城悄然登舟,当时无专用,却被传记千年。而那些驰骋一时的战将与战事则随滔滔江水滚滚东去。三峡,是真正的诗歌的摇篮,有那阙《早发白帝城》为证,有李白为证。

  第二部分,写过长约200千米的三峡时进入眼帘的神女峰。如果说三峡的汹涌奇险是力量、是激情、是阳刚,那么神女峰的安静与神女峰的传说则带着神秘美好陪伴着这力量、这激情、这阳刚。无以为报,三峡只有以湍急的浪与呼啸的风作为无言的答谢。正好李白等诗人执著游吟出没于险山恶水间,找寻这样那样的美,神女峰的美好与独耸千年的落莫也被诗人用锐利的眼与澎湃的情浅浅吟出。作者在此处不吝笔墨地摘录了舒婷的《神女峰》,于是,一个虽残破却仍留在整个民族心中的神话就这样被描述。“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直接,简单,却有无究的色彩,与千百年前的那句“朝辞白帝彩云间”异曲同工。

  第二部分与第一部分一脉相连,足迹的转移带来感情的波浪思绪的火花,诗是唯一的出路。三峡,是属于真正的诗人的,古往今来,没有变更过。

  第三部分则相对地平静,正好激情澎湃后小憩片刻的诗人。有万千思绪,王昭君、屈原激激荡荡涌上心头,不仅是凭古,更是在古今一致的水面上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万千感慨归结为一句平平的“还好,还有一位女诗人留下了金光菊和女贞子的'许诺,让你在没有月光的夜晚,静静地做一个梦,殷殷地企盼着。”梦里,怕者是把酒游吟的李白,珠泪轻垂的神女,盈盈浅笑的昭君,问天索地的屈原,满目的热泪,和那亘古不变的汹涌瑰丽。

  全文无甚直接写景之处,只是以三峡游踪为经,编织中国文化的悠久历史,多次凸现三峡的文化含义,诗人、奇山异水、神女、昭君、屈原,三峡几乎是整个中华民族文化的见证者。在作者笔下,三峡,不只是传统意义上的山水风景,更含有极具浓郁的文化气息,是作者心中的一块圣地,一个无从替代的意象。没有太多的抒情,却能让人的心头起伏不定,正如不需要风的吹拂,三峡的水湍急澎湃——因为

七、三峡余秋雨原文?

余秋雨《三峡》原文:

顺长江而下,三峡的起点是白帝城。

这个头开得真漂亮。

对稍有文化的中国人来说,知道三峡也大多以白帝城开头的。

李白那首名诗,在小学课本里就能读到。

当我真的坐船经过白帝城的时候,依然虔诚地抬着头,寻找着银袍与彩霞。

船上的广播员正在吟诵着这首诗,口气激动地介绍几句,又放出了《白帝托孤》的乐曲。猛地,山水、历史、童年的幻想、生命的潜藏,全都涌成一团,把人震傻。

《白帝托孤》是京剧,说的是战败的刘备退到白帝城郁闷而死,把儿子和政事全都托付给诸葛亮。抑扬有致的声腔飘浮在回旋的江面上,撞在湿漉漉的山岩间,悲忿而苍凉。

我想,白帝城本来就熔铸着两种声音、两番神貌:李白与刘备,诗情与战火,豪迈与沉郁,对自然美的朝觐与对山河主宰权的争逐。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脚下,是为这两个主题日夜争辩着的滔滔江流。

华夏河山,可以是尸横遍野的疆场,也可以是车来船往的乐土;可以一任封建权势者们把生命之火燃亮和熄灭,也可以庇佑诗人们的生命伟力纵横驰骋。可怜的白帝城多么劳累,清晨,刚刚送走了李白们的轻舟,夜晚,还得迎接刘备们的马蹄。只是,时间一长,这片山河对诗人们的庇佑力日渐减弱,他们的船楫时时搁浅,他们的衣带经常熏焦,他们由高迈走向苦吟,由苦吟走向无声。中国,还留下几个诗人?

幸好还留存了一些诗句,留存了一些记忆。幸好有那么多中国人还记得,有那么一个早晨,有那么一位诗人,在白帝城下悄然登舟。也说不清有多大的事由,也没有举行过欢送仪式,却终于被记住千年,而且还要被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这里透露了一个民族的饥渴:他们本来应该拥有更多这样平静的早晨。

在李白的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并不像今天那样觉得是件怪事。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写出了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余光中《寻李白》诗云: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

剩下的三分啸成剑气

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这几句,我一直看成是当代中国诗坛的罕见绝唱。

李白时代的诗人,既挚恋着四川的风土文物,又向往着下江的开阔文明,长江于是就成了他们生命的便道,不必下太大的决心就解缆问桨。脚在何处,故乡就在何处,水在哪里,道路就在哪里。他们知道,长江行途的最险处无疑是三峡,但更知道,那里又是最湍急的诗的河床。他们的船太小,不能不时行时歇,一到白帝城,便振一振精神,准备着一次生命对自然的强力冲撞。只能请那些在黄卷青灯间搔首苦吟的人们不要写诗了,那模样本不属于诗人。诗人在三峡的小木船上,刚刚告别白帝城。

告别白帝城,便进入了长约200公里的三峡。在水路上,200公里可不算一个短距离。但是,你绝不会觉得造物主在作过于冗长的文章。这里所汇聚的力度和美色,铺排开去2000公里,也不会让人厌倦。

翟塘峡、巫峡、西陵峡,每一个峡谷都浓缩得密密层层,再缓慢的行速也无法将它们化解开来。连临照万里的太阳和月亮,在这里也挤捱不上。对此,1500年前的郦道元说得最好:

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水经注》)

他还用最省俭的字句刻划过三峡春冬之时的“清荣峻茂”,晴初霜旦的“林寒涧肃”,使后人再难调动描述的词章。

过三峡本是寻找不得词汇的。只能老老实实,让嗖嗖阴风吹着,让滔滔江流溅着,让迷乱的眼睛呆着,让一再要狂呼的嗓子哑着。什么也甭想,什么也甭说,让生命重重实实地受一次惊吓。千万别从惊吓中醒过神来,清醒的人都消受不住这三峡。

僵寂的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些“依哦”声,那是巫山的神女峰到了。神女在连峰间侧身而立,给惊吓住了的人类带来了一点宽慰。好像上天在铺排这个仪式时突然想到要补上一个代表,让蠕动于山川间的渺小生灵占据一角观礼。被选上的当然是女性,正当妙龄,风姿绰约,人类的真正杰作只能是她们。

人们在她身上倾注了最瑰丽的传说,好像下决心让她汲足世间的至美,好与自然精灵们争胜。说她帮助大禹治过水,说她夜夜与楚襄王幽会,说她在行走时有环佩鸣响,说她云雨归来时浑身异香。但是,传说归传说,她毕竟只是巨石一柱,险峰一座,只是自然力对人类的一个幽默安慰。

当李白们早已顺江而下,留下的人们只能把萎弱的生命企求交付给她。“神女”一词终于由瑰丽走向淫邪,无论哪一种都与健全的个体生命相去遥遥。温热的肌体,无羁的畅笑,情爱的芳香,全都雕塑成一座远古的造型,留在这群山之间。一个人口亿众的民族,长久享用着几个残缺的神话。

终于,人们看累了,回舱休息。

舱内聚集着一群早有先见之明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过舱门,宁静端坐,自足而又安详。让山川在外面张牙舞爪吧,这儿有四壁,有舱顶,有卧床。据说三峡要造水库,最好,省得满耳喧闹。把广播关掉,别又让李白

八、余秋雨对南京的评价?

别的故都,把历史浓缩到宫殿;而南京,把历史溶解于自然。在南京,不存在纯粹学术性的参观,也不存在可以舍弃历史的游玩。

北京是过于铺张的聚集,杭州是过于拥挤的沉淀,南京既不铺张也不拥挤,大大方方地畅开一派山水,让人去读解中国历史的大课题。——余秋雨

九、于丹怎么评价余秋雨?

于丹和余秋雨都是国内鼎鼎大名的评论家,他俩在国内都有很大的影响力,二人也是互相欣赏,互相理解,于丹说余秋雨写比说好,而余秋雨说于丹是说比写好

十、余秋雨对陶渊明的评价?

余秋雨:陶渊明又是一座时代最高峰

陶渊明又是一座时代最高峰了。自秦汉至魏晋,时代最高峰有三座:司马迁、曹操、陶渊明。若要对这三座高峰做排列,那么,司马迁第一,陶渊明第二,曹操第三。陶渊明以自己的诗句展示了鲜明的文学主张,那就是戒色彩,戒夸饰,戒繁复,戒深奥,戒典故,戒精巧,戒黏滞。几乎,把他前前后后一切看上去“最文学”的架势全推翻了,呈现出一种完整的审美系统。

陶渊明创造了一种以“田园”为标志的人生境界,成了一种千年不移的文化理想。不仅如此,他还在这种“此岸理想”之外提供了一个“彼岸理想”———桃花源,在中华文化圈内可能无人不知。把一个如此缥缈的理想闹到无人不知,谁能及得?就凭这三点,曹操在文学上只能老老实实地让陶渊明几步了,让给这位不识刀戟、不知谋术、在陋屋被火烧后不知所措的穷苦男人。陶渊明为中国文脉增添前所未有的自然之气、洁净之气、淡远之气。讲了陶渊明,也省得我再去笑骂那个时代很嚣张的骈体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