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禁歌到底是哪几首
世界十大禁歌到底是哪几首
【妹妹背着洋娃娃】 妹妹背着洋娃娃 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娃娃哭了叫妈妈 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 为什么哭呢 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 娃娃啊娃娃 不要再哭啦 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 从前我也有个家 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 有天爸爸喝醉了 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 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 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 还望着我呢 (爸爸 妈妈 为什么呀 为什么呀) 然后啊爸爸 叫我帮帮他 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 举起斧头了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嫁衣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啊~~ 啊~~ 啊~~ 夜深 你飘落的发 夜深 你闭上了眼 这是一个秘密的约定 属于我 属于你 嫁衣是红色 毒药是白色 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流血不停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正在腐烂 【自杀没有痛】 自杀是没有痛苦的 穿过晨雾 我看见的景象都成了幻影 我能看到 所有的痛苦离我而去 自杀是没有痛苦的 它可以带来很多改变 如果我想 我可以接受或者放弃它 生活的游戏一点都不容易 无论如何我会输掉它 当这个过程开始 痛苦会越来越深,从伤口溢出! 天使的房间】 你说谎,在我面前沉默着 你的眼泪,它们对我并不意味着任何事情 所以睡吧,在你仅有的回忆里 并且哭泣,我最亲爱的母亲 这是使你闭上眼睛的催眠曲,永别 我没有感动到为你而哭泣,噢我的母亲 这是使你闭上眼睛的催眠曲,永别 永别 【黑色星期天】 绝望的星期天 我的时间在沉睡 亲爱的,我生活在无数暗影中 白色的小花将不再能唤醒你 黑色的悲伤轿车(灵车!)上载着你 天使们将不会回顾到你 他们是不是愤怒了,因为我想加入你(你们?) 绝望的星期天 星期天是绝望的 和暗影一起我将它结束 我的心脏和我都相信这是它的终结 很快这里的鲜花和祈祷文将是悲伤的 我知道,(这祷文)让他们不哭泣 让他们知道我很高兴离开 死亡不是梦 因为我在死亡中爱抚着你 在我灵魂最后的呼吸中我祝福你 绝望的星期天 梦中 我不只是在梦中 我醒来并且寻找你 我的心脏陷入深深的睡眠 亲爱的 心上人我希望我的梦不会让你苦恼 我的心脏告诉你我有多么想你 A Faker】跳房子 我发誓要说谎 我发誓要看见 我发誓要做个瘸子 我发誓要做个骗子 我发誓要爬着走 我发誓我要发誓 我发誓要做个骗子 你的言语全是多余 你的脸庞支离破碎 你的天空将要下落 你的梦想都会沉没 你将消灭所有罪证 你将忘却所有希望 你将撞碎你的囚笼 这世界本不公平 你也别一成不变 第十三双眼睛】 夜来的太晚太晚了 错过了我思念起飞的航程 夜又细又长 起伏在我的眉间 我等得太久太久了 那穿梭于黎明的鸟儿 逆与风的方向(我的思念是她御风的双翼) 啊 那第十三双眼睛被用于哀伤 被用于失落我在夜里想着你铺满花瓣的窗子 却不知道 我在你的梦中睁开了第十三双眼睛 你的梦是无声的,我在你的梦里种下了莲子 我知道是 你在梦里唱着鸟儿的歌 我还知道 你就是离别时的泪水 可是那第十三双眼睛升起于麦地 照亮失望划破了夜的伤口 我只愿听你的歌 到破晓鸟儿知晓了花开的季节 我在梦中告诉了你请原谅我的姗姗 因为夜将熄 我要你知道 我的红莲开在你的梦里 我要你知道 我是你的守梦人 我要你知道 我是夜的君王 【没人能听见】 我时常会感到恐惧 那时我似乎忘记了如何讲话... 不,我再不会开口讲话,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什么可说的... 因此,我更喜欢独自一人无声地躺在黑暗的最深处... 聆听那黑暗,那声音,还有那些人们的低语 然后去分享些什么... 然而那里没有希望,也没有人 不,不,不...那里没有任何活着的灵魂,在没有什么可说了 我独自躺在黑暗的最深处, 大多数时间我都在沉睡,忍受着那莫名的痛楚 【忏魂曲】《忏魂曲》的曲作者是美国人,据说曲成之时即是他的忌日,一首看似悉数平常的宗教赎罪曲,却导致自杀者数以千计。故又被命名为《恶魔曲》。 自杀者无外乎是最虔诚的教徒,他们向上帝忏悔自己的罪行的同时,又越发不堪忍受痛苦的现实生活给予自己的报应和惩罚,于是纷纷选择了结苦难的一生,教徒们 相信天堂的存在,对上帝召回更是欣然接受。在《忏魂曲》歌声中,死亡不再可怕,它来得越早,就意味着解脱得越早,教徒们纷纷迫不及待的离开人间地狱、升入 理想中的天堂…… 当下的人们无法体会《黑色星期天》背后无数个逝去灵魂的心境,我们没能相继的了结生命,并不是因为心胸坦荡,在流淌着冰冷的眼泪的世界里,罪恶仍然充斥在周边的每个角落,只是我们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暗红色的心脏早已麻木了。
满意请采纳
“阿尔扎马斯的恐怖”是什么意思?
1869年9月托尔斯泰因事途经阿尔扎马斯,深夜在旅馆中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忧愁和恐怖。这就是所谓“阿尔扎马斯的恐怖”。
“阿尔扎马斯的恐怖”是托尔斯泰思想激变的前兆,对像托尔斯泰这样的人来说,精神危机是多重的,比如1867年10月,在莫斯科音乐学院院长鲁宾斯坦为托尔斯泰举办的专场音乐会上,当弦乐四重奏弹出柴可夫斯基的“D大调如歌的行板”时,托尔斯泰突然哭了,柴可夫斯基本人深受震动。托尔斯泰此时正写完《安娜卡列尼娜》后半部,从“伸冤在我,我必报应”转向他那著名的内心危机:我懂得了,它不是偶然的病痛,而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如果这些问题不断发生,答复它们乃是必需的。问题似乎是一些愚蠢的、简单的、孩子气的,可是我一碰到它们,尝试着要解决它们,我立刻肯定了(一)它们不是孩子气的,不是简单的,而是最重要的,最深刻的人生问题;(二)我尽力试图解决,但我决不能解决它们。正是由于面临诸多对托尔斯泰来说必须解决的问题他却不能解决它们,令托尔斯泰对生命突然产生了极度的荒诞感和强烈的死欲,这就是导致“阿尔扎马斯的恐怖”的心理根源所在。从此,托尔斯泰从“共同世界”走向“个人世界”。